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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著       者 :
出  版  社 :
I  S  B  N:
出版时间 :
塞耳彭自然史
0.00     定价 ¥ 68.00
浙江图书馆
  • ISBN:
    9787536092495
  • 作      者:
    吉尔伯特·怀特
  • 译      者:
    张和声
  • 出 版 社 :
    花城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21-0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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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1.从大历史的维度,没有任何功用目的,纯粹为了认识、理解、欣赏而观察自然——现代意义的自然随笔,始于怀特的《塞耳彭自然史》。在19世纪涌现出的一大批自然随笔,比如梭罗的《瓦尔登湖》、约翰·缪尔的《我们的国家公园》、利奥波德的《沙乡年鉴》等等,与《塞耳彭自然史》是一脉相承的。

2. 《塞耳彭自然史》不同于其他博物学读物。作者描述自然,是把观察过程当作文学作品徐徐展开的情节娓娓道来,详尽描述观察对象的每个细节,不用华丽的辞藻,而是带着温情,由探究自然而思考生命,并上升至美学与哲学的高度,故其能从众多博物学著作中脱颖而出,且葆有恒久的生命力。这样的自然随笔,既是科学的,也是文学的,既是美学,也是哲学的,读来有牧歌的趣味,又能收获博物学知识。

3.精心校订书中千种草木鸟兽名称,并特别收录以下内容:

◎周作人对《塞耳彭自然史》的“推文”(刊登于《青年界》第六卷第一期)

◎《塞耳彭自然史》原版编者格兰特·艾伦书写的《导言》。

◎作者手记:观鸟手记·记四足动物·关于昆虫和蠕虫·关于植物·气象记。

4. 本版译自Wordsworth Editions Ltd于1999年出版的版本,收录了著名英国插画家埃德蒙·霍特·纽为本书绘制的84幅精致插图,可以为藏书爱好者提供不同版本的插图本。(埃德蒙·霍特·纽(1871—1931),英国艺术家、插画家。出生在伍斯特郡的伊夫舍姆,就读于伯明翰市立艺术学校。曾为《英语画报》杂志提供插图,并受博德利黑德出版社委托,为广受好评的图书版本绘制插图,如伊扎克·沃尔顿的《垂钓者大全》和吉尔伯特·怀特的《塞耳彭自然史》。在1896年至1914年,为不同出版社的50多本书提供了数百幅插图。1921年,其作品在伦敦平面艺术协会第一次展览上展出。人们对他有各种各样的描述:“整个人生与毕生作品罕见地融合”“半艺术家半圣人”,以及“博学多才,尤其是在诗歌方面,并以一种非常迷人的真诚谈论艺术和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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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1.吉尔伯特·怀特,是第一个现代意义上的观鸟人、博物学家。他著名的作品《塞耳彭自然史》将观察野生动物上升到了美学和哲学的高度。

2.译者张和声,曾译《历史学家的技艺》《培根随笔集》《山的那一边》 等。

3.主编秦颖,出版人、摄影家、自然爱好者。偶尔写点文章、做点翻译、为文化人摄影。著有《貌相集——影像札记及其他》等。近年沉迷观鸟文化,发表了《一天一年一生——观鸟者的疯狂游戏》《带上彼得森——西方野外观察指南漫谈》《Twitcher、稀罕控及其他》《我射击,我绘画,我观察自然——闲话奥杜邦》《野外观鸟 所乐何事——鸟、鸟类学、观鸟文化漫谈》等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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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塞耳彭,一个地处英国伦敦西南部的小村庄,保留着相对原始的自然,也是英国著名博物学家、“世界观鸟之父” 吉尔伯特·怀特唯一一部著作,即本书——《塞耳彭自然史》的诞生地。

在《塞耳彭自然史》一书中,怀特用110封书信,与两位同为英国著名博物学家的彭南特及巴林顿分享了塞耳彭村庄的自然万物:毛脚燕每年的到来、育雏、离开,林中小水塘随季节与气候变化而消涨,无壳蜗牛在冬日的好天气里出来破坏菜园……他带着与生俱来的对大自然的迷恋,像哲学家一般地思考,如文学家一般地写作,为读者展现一幅于过去业已消失的乡绅生活的鲜活画卷的同时,探究自然,思考生命。正因如此,《塞耳彭自然史》才能从众多博物学著作中脱颖而出,两百多年来流传不绝,被誉为二十世纪生态运动的“圣经”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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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怀特无意于作文,而其文章精密生动,美妙如画,世间殆少有小说家,能够保持读者的兴味如此成功也。

                                                      ——周作人

从怀特那里,生活在高科技时代的现代人可以逐渐领悟到怎样在人类和自然之间形成一种共有的宽容,怎样在热爱自然与享受都市生活中找到一种平衡。

——程虹(中国自然文学倡导者)

这组信札的魅力尤其体现在它的文学性上。时至今日,那个时代的科学著作实际上均已湮没无闻,如果它们的内容和结论都真实可靠,经得起时间的检验,也已被吸收到现代的论著中,那些书本身终究乏人问津,正如斯科波利和林奈一样,早已故去……怀特的行文别具一格,我们读这些书信,固然是为了解某一特定时期生物思想的发展状况,但更吸引人的,则是因为它将当时的情景栩栩如生地展现在人们面前。

                                                     ——《塞耳彭自然史》编者格兰特·艾伦

读了《塞耳彭自然史》,我对观察鸟类的习性发生了很大兴趣,甚至做起了记录。记得当时我天真地惊讶,为什么每一个高尚人士没有都成为鸟类学者。

——查尔斯·罗伯特·达尔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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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致托马斯·彭南特先生

第一封

  塞耳彭教区在汉普郡东端,距离伦敦西南约50英里,位于北纬51度,与苏塞克斯郡相邻,紧靠苏雷郡,地处奥顿镇和彼得菲尔德镇中间。塞耳彭地域广阔,毗邻的教区多达12个。特罗顿教区和罗盖特教区属于苏塞克斯郡。这些教区从南到西依次为:埃姆肖特、牛顿·瓦伦斯、法灵顿、哈特利·毛堆特、沃德勒罕、金斯莱、海德利、博拉姆肖特、特罗顿、罗盖特、理斯和格雷特翰。这里的土壤品质复杂,恰如其景色之多姿多态,面貌各异。在教区的西南角,有一片白垩的坡地,比村庄高出约300英尺。那里地势开阔,有一面山坡可以放羊,还有高高的森林和一片被称为“垂林”的山毛榉林。高地上长满山榉树,这种树皮质光滑、树叶油亮、树冠随风摇曳,姿态优美,形象最为可人。那片可供放羊的山坡如同一座可爱的花园,长约1英里,宽为半英里,向下延伸至山坡边缘,再往前便是一片开阔的平原。站在山坡的边上极目远望,山丘、溪谷、林地、荒野、河流,各色美景尽入眼底。东面和东南面群山绵亘,是为苏塞克斯冈。面向东北,靠近吉尔福德镇的山地为吉尔福德冈。苏雷郡的多金冈和拉伊盖特冈环绕苏塞克斯冈而行。连绵起伏的山峦与奥顿镇和法汉姆镇外的乡野浑然一体,景色极为壮观。

  村庄坐落在山脚下,离高地仅差一个台阶的距离。村中只有一条大街,七弯八拐的,长约3/4英里。这条路与垂林并向而行,两边的山谷上绿树遮天蔽日。村舍与山坡之间虽然隔着长长的一片黏土地(适宜种植小麦),房子却全是坐落在白色的岩石上。这种岩石看起来很像白垩,却非石灰质,因为这种岩石能耐高温。a然而不难看出,它的质地多少还是与白垩有点相似,因为上面生长的榉树与白垩地里的榉树一般茂盛。山坡地形陡峭,榉树与石地一起向下延伸到尽头。

  村里那条大街两边的土质差异甚大。西南面是黏土b,需经多年耕作打理,才能成为良田。东北面多为园圃,其后有一些占地不大的围场。园圃和围场均属泥灰岩,土质松软成熟,利于保温,好像含有充分的绿肥和动物粪便。  这里或许就是小镇塞耳彭的发祥地,否则草木早就蔓延到对面的山坡了。

  在村子的东南和西北两端各有一条小溪。西北处的那条小溪经常干涸,东南处的那条小溪则无论旱涝,四季长流,人称“井头”。溪流从与诺尔山相连的高地喷涌而出,白垩质的小山形若岬角,危然耸立,引人注目,两条河流从那里各自奔向方向不同的海洋。朝南的一条汇入阿伦河,流经阿伦戴尔镇,最终注入英吉利海峡。朝北的一条就是塞耳彭河,它成为魏河的支流,与黑冈河相汇于海德利镇,流经提尔福桥时与奥顿河和法恩翰河汇合成一条大河。自格达尔明镇起,河面开阔,可供船只航行。从那里再经过吉尔福德镇,至魏桥与泰晤士河汇聚,最终在诺尔注入日耳曼海。

  村内水井一般深达63英尺,井深处从不干涸,井水清澈润口,饮过这种纯净水的人常常赞不绝口,不过,肥皂溶入这种水里搅不起泡沫。

  在村庄的西北、正北和东面是一些平整的围场,那里的乱石多为白垩,历经霜打雨蚀,早已风化成碎末,可以用来肥田。

  由此地再往东北方,有一片白土地,地势比村子低一个台阶。那里的土质既不是白垩,也不是黏土,既不适宜放牧,也不适宜耕作,倒是适宜蛇麻草的生长。蛇麻的根能深深地扎入软石地,方便村民就近用它的茎秆充当柴火。这片白土地出产上佳的蛇麻草。

  通往沃尔墨林地一带的地势越来越低,在黏土和沙地的过渡带,有一片湿润肥沃的沙壤。这种沙壤不宜修筑道路,却以出产上好的木材而名声在外。坦普尔和黑沼地出产的橡木最为木材商人所称道,主要用来制造船舰。软石地上的树木虽然长得高大,但质地松脆,锯起来往往会裂成碎片,所以被工匠称为“沙木”。从这片肥沃的沙壤再往前,沙地就显得十分贫瘠,若不借助石灰和芜菁,那里就会变成不毛之地。再往前,又见树林。

第二封

  诺顿农庄坐落在村西北的那块白垩地上。20年前,农庄大宅的园中央,长着一棵阔叶榆,这种树也被叫作榛树,雷称其为“叶片宽大粗糙的榆树”。这棵榆树主枝硕大,相当于一棵中等大小的树。1703年的那场大风暴吹断了榆树的主枝,倒地的树枝整整装了八大车。树干太大,为了便于运载,人们从粗大的一端往上7英尺处将其锯断,横截面的直径约有8英尺之宽。我特别要提及这棵榆树,主要是想说明栽种的榆树居然可以长到这么大,从周围的环境看,这棵树显然是前人栽种的。

  村庄中央靠近教堂处,有一片正方形的空地,四周围绕着民居。村民将这块场地称为“娱乐场”。过去场地中间有一棵大橡树,个头虽然不高,但主干粗壮,枝繁叶茂,亭亭如盖,四展的树梢一直延伸到广场的边缘。橡树垂垂老矣,四周石阶环绕,阶上安置座位。夏日黄昏,此地便成老少相聚的乐园。老者说长论短,像煞有介事;幼者嬉戏闹腾,载歌载舞。若不是1703年那场可怕的大风暴将它猛地吹倒,想必老树还能屹立至今。村民一直对此难以释怀,牧师便出资请人将树原地重栽。但是在冒出几棵新芽后,古树最终还是枯萎而死,辜负了牧师的一片苦心。我之所以要提起这棵老橡树,无非是要表明,手植橡树也能长得这么大。这棵橡树想必也是前人栽培的,我在后面论及塞耳彭古迹时,自然还会谈及这棵树。

  黑沼农庄有一小片叫作罗塞尔的林地,面积仅区区数英亩。曾经引进了一批橡树,这些树品种优良,身价不菲。树干高大,很像树形呈锥状的冷杉,由于间距太窄,树枝太细,树冠长不大,竖在上面就像一把毛刷。大约20年前,汉普顿宫附近,地处托伊的一座木桥烂坏了,若要修复,所需木材长约50英尺,细的一端直径须达12英寸。承包商在这小片林子中找到20棵中意的树,许多长达60英尺,每棵售价20英镑。

  林地中间曾长有一棵橡树,这棵树长得高高大大,看上去像模像样,但主干中间长了个大瘤。多年来,一对渡鸦在树上搭了个窝,它也成了远近皆知的“鸦窝树”,这就吸引了邻近的少年纷纷前来掏鸟窝。树高难攀,反而刺激他们更想一试身手,个个信心十足,自以为能一举成功。可每次攀到大树中间,总是遇到巨瘤挡路,根本无从着手。胆大包天的小伙儿也只能心存畏惧,知难而退。渡鸦窝上架窝,高高在上,越发安枕无忧,直到有一天祸从天降,整片林子都被夷为平地。早春二月,正是渡鸦孵卵的时节。人们从大树的底部开锯,钢锲深入切口,林中回响起锤子的敲击声,橡树摇摇欲坠,母鸦却依然不忍离巢。大树终于倒地,母鸦被猛地抛出鸟窝,撞上折落的树枝,坠地而亡。母爱本当有善报,怎奈不得善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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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塞耳彭自然史》(周作人)

导言(格兰特·艾伦)

 

致托马斯·彭南特先生

第1封至第24封

博物学者的夏夜漫步

第25封至第44封

 

致丹尼斯·巴林顿先生

第1封至第66封

 

附录:手稿摘录

观鸟手记

记四足动物

关于昆虫和蠕虫

关于植物

气象记

 

《塞耳彭自然史》编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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