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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时间 :
日瓦戈医生(在急剧变化的时代里,坚守一颗初心)
0.00     定价 ¥ 68.00
浙江图书馆
  • ISBN:
    9787531745532
  • 作      者:
    [苏]帕斯捷尔纳克
  • 出 版 社 :
    北方文艺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21-0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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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作者简介:

帕斯捷尔纳克,前苏联作家、翻译家、白银时代的重要诗人。早期以诗歌创作为主,1914年出版了第一部诗集《云雾中的双子星座》,之后又发表了《在街垒上》(1917)、《生活, 我的姐妹》(1922)、《崇高的疾病》(1924)等诗作。后期以小说创作为主,先后发表了 《旅行护理》》 (1931)、《斯彼克托尔斯基》(1931)、《重生》(1932)等作品。

1958年,由于“在现代抒情诗和俄罗斯伟大叙事诗传统方面所取得的重大成果”,被授予诺贝尔文学奖,却因文本被指责抨击革命而受到多方阻挠,最终拒绝领奖。两年后即告别人世。其作品《日瓦戈医生》在1957年首次在意大利出版,1958年时已被译成15种文字,在国内外引起强烈反响。   


 译者简介:

陈惠华,台湾著名翻译家。毕业于台湾国立大学中文系,美国俄亥俄州立大学东亚语文学系硕士。译著有《黛洛维夫人》《查泰莱夫人的情人》《日瓦戈医生》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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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尤里·日瓦戈是西伯利亚富商的儿子,但很小便被父亲遗弃。舅父把他寄养在莫斯科格罗梅科教授家,教授让他同女儿冬尼娅一起受教育。日瓦戈大学医科毕业后当了外科医生,并同冬尼娅结了婚。

一战期间,担任军医的日瓦戈认识了气质非凡的护士拉拉,两人坠入爱河时却碰上十月革命发生而被迫分离。日瓦戈回到故乡与妻子团聚时,却意外与拉拉重逢,压抑多时的热情遂一发不可收拾。

不久日瓦戈被游击队劫去当医生,他在游击队里呆了一年多之后逃回尤里亚金市。他岳父和妻子东尼娅已返回莫斯科,从那儿又流亡到国外。随着红军的胜利,党外军事专家已成为镇压对象。首当其冲的便是拉拉的丈夫斯特列利尼科夫,他已逃跑。

拉拉和日瓦戈随时有被捕的危险,于是他们躲到了空无一人的瓦雷金诺。坑害过他们两人的科马罗夫斯基律师来到瓦雷金诺,骗走了拉拉。斯特列利尼科夫也到这儿来寻找妻子,但拉拉已被骗走。斯特列利尼科夫悲痛欲绝,开枪自杀。瓦雷金诺只剩下日瓦戈一人。他为了活命,徒步走回莫斯科。他在莫斯科又遇见弟弟叶夫格拉夫,弟弟把日瓦戈安置在一家医院里当医生,却没想到第一天上班就心脏病发作,猝然死在人行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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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1.


出殡的队伍一边唱着《永恒的安息》,一边前进。歌声偶尔中断时, 人们的脚步声、马蹄声和阵阵风声仿佛还在继续唱着。 行人闪避路侧,他们在胸前画十字,数着花圈。有人加入行列,好 奇地问:“谁家办丧事?”人家告诉他:“日瓦戈。”“哦,原来是他。怪 不得!怪不得!”“不是他,是他太太。”“唉,还不是一样。葬礼场面 真大啊。愿她的灵魂得到安息。” 最后的时刻一分一秒地溜走,永远不再回头。“大地归属上帝。此 后,居住其上者要生养众多,在地上昌盛繁茂。”牧师一边在胸前画着 十字,一边抓起一把泥土撒在玛丽亚·尼古拉耶夫娜的遗体上。人们唱 完《义人之魂》后,是一阵令人心悸的忙乱:盖棺、钉牢、放入墓穴。 四把铲子如雨点般急速地把泥土填塞在墓穴里,不一会儿,就已经形成 一个坟冢。一个 10 岁的男孩踏了上去。这种盛大的葬礼使人茫然若失, 感情渐趋麻痹。恍惚中,人们觉得这个男孩想透过墓穴和他母亲说话。 从高高的坟冢上,男孩抬起头来,失神地扫了一下光秃秃的秋景 和修道院的圆形屋顶。他伸长脖子,那张狮子鼻的脸孔扭曲着。如果有 人看到一只幼狼如此的话,一定会以为它要开始长嗥了。男孩双手按着 脸,低声啜泣。凄风吹着冷雨,飘落在他的双手和脸上。一个身穿窄袖 黑衣的男人走到坟前,他叫尼古拉·尼古拉耶维奇·韦杰尼亚平,是死 者的弟弟,也就是呜咽男孩的舅舅。他曾经是一名修道士,后来又请愿还了俗。他走到男孩身边,带他离开了坟场。

~2~

尼古拉舅舅以前和这修道院有些关系,因此,修道院替他们准备了 房间。当天晚上,他们就在修道院过夜,这晚正好是圣母节前夕。第二 天他们就要南下,到伏尔加河畔的一个小镇去,尼古拉舅舅在镇上的一 家办过进步报纸的书局做事。他们已经买好车票,行李也装箱了,放在 房间里。车站离修道院很近,他们可以听到远远喘息而来的火车如泣如 诉的汽笛声。 夜里,天气变得很冷。房间里的两扇窗户离地面很近,由窗户望 出去,可以看到荒芜菜园的一角、冰洼处处的道路和今天稍早埋葬玛丽 亚·尼古拉耶夫娜墓园的一隅。菜园里只有刺槐丛和几列冻得发青的甘 蓝菜。每当疾风扫过,那些叶片早已荡然无存的刺槐树就像发疯似的狂 舞,风过后,又俯趴路旁。 半夜,男孩尤拉被一阵敲窗声吵醒。黑漆漆的小房间很神秘地被一 道耀眼的白光照亮。他只穿件衬衫就跑到窗前,把脸孔贴在冰冷的玻 璃上。外面不再有大路,不再有坟场,也看不见菜园,只有漫天乱舞的暴 风雪。暴风雪仿佛已经看见尤拉似的在咆哮、呼号着,它似乎很了解自 己吓人的威力,尽其所能地使尤拉害怕。它在空中翻滚着,一望无际的 白色席卷一切,覆盖整个大地。这暴风雪是万夫莫敌的暴君。 从窗台下来时,第一个闪过尤拉脑中的念头是穿上衣服,跑到外面 去做些事情。他担心甘蓝菜会愈埋愈深,深到没有人能挖出来;他害怕 他母亲会一直下陷,离他愈来愈远。 但是,他这冲动又在泪眼潸潸中告终。舅舅醒了,试着安慰他,告诉他一大堆耶稣基督的事情。后来,舅舅打呵欠,若有所思地站在窗 前。已经是破晓时分了,他们开始穿衣服。

~3~

母亲还在世时,尤拉并不知道父亲早已遗弃了他们,一个人在西伯 利亚和国外过着荒淫无度的生活,恣意挥霍家产。不过,别人老是跟他 说,他父亲是到彼得堡做生意,或参加通常是在伊尔比特举行的大型商 品展览会。 他母亲身体一向孱弱,病不离身。当她知道自己染有肺疾后,就常 常到法国南部或意大利北部调养。尤拉陪她去过两次,但每次都有不同的 陌生人来照顾他。他讨厌这种不断有神秘事件发生的不规律生活,不过, 他已渐渐习惯这种生活上的变迁,对他父亲的不在家也习以为常了。 他还记得,很小的时候,很多事物都冠上他家的姓氏。那时,有一 家日瓦戈工厂,一家日瓦戈银行,好几座日瓦戈大厦,还有一种日瓦戈 领带夹,甚至有一种柠檬糖酒的蛋糕也叫“日瓦戈”。有一段时间,如 果你告诉莫斯科雪橇夫“到日瓦戈去”,那就如同说“带我到廷巴克图” 一样。他会把你带到一个神话王国,你会发现自己被送到一个宽阔、幽 静的公园里。在那儿,枞树成林,乌鸦栖息在枝干上,它们抖落身上的 白霜,呱呱的叫声如燃烧得噼里啪啦响的木材般回响着。成群的纯种狗 从重建屋舍前的空地越过大路,奔向前来。再往前走,明亮的灯火闪烁 在逐渐昏暗的暮色中。 突然这一切如云烟般消散了。他们家变穷了。

~4~

1903 年的某个夏日,尤拉坐在一辆双马敞篷车里穿过原野,车上坐的还有他的舅舅尼古拉。他们要去拜访住在杜普梁卡的伊万·伊万诺 维奇·沃斯科博伊尼科夫,他是名教师,同时也是一般教科书的作者。 杜普梁卡是绸缎商和大力赞助艺术的科洛格里沃夫的财产。 当天是喀山圣母节,正值收割的农忙时节。但不知是因为节日,还 是因为中午休息时间,一眼望去,竟然看不到一个人影。艳阳下,那些 收割一半的田地看起来像是被剃了半个头的罪犯。飞鸟在天空盘旋,成 熟的麦子直挺在烈日下。远处,一束束的麦秆整齐地排列着,如果你一 直注视它们,它们仿佛会动,会沿着水平线行走,好像土地测量员正在 做记录一般。 “这些田地是谁的?”尼古拉·尼古拉耶维奇问帕维尔。帕维尔是 书局老板的用人,他高耸着双肩,交叉双腿,斜坐在驾驭座上,一看就 知道他并不经常驾驭马车。“是地主的?还是佃农的?” “这些都是老爷的。”帕维尔抽着烟,沉默了一阵子后,用马鞭指着 另一个方向,说:“那些才是佃农的。——快跑!”他吆喝着马,像工 程师观察压力表似的注意着马的尾巴和腰部。这两匹马和世界上其他的 马并无两样:上了辕的那匹马专心致志,老老实实地拖着车;没上辕的 另一匹,则像天鹅般地弯着脖子,仿佛庸庸碌碌的大懒虫,只知道随着 刺耳的铃声昂首阔步地往前走。 尼古拉·尼古拉耶维奇带着沃斯科博伊尼科夫所著的论述土地问题 的书的校稿。因为对图书出版的检查尺度越来越严,书局老板要求作者 把内容修改一下。 “人民越来越无法无天了。”他告诉帕维尔,“附近村庄里的一个商 人被割了脖子,县立种马饲养场也被人放火烧了。你对这些事情有什么 看法?你们村子里的人怎么谈论这些事情?” 帕维尔显然很悲观,甚至比那个要求沃斯科博伊尼科夫修改他土地 问题一书中太过激烈言论的检察官还悲观。 “怎么谈论?那些佃农被惯坏了——对他们太好了。对于像我们这样的人来说,这实在没什么好处。上帝知道,如果给佃农绳子,他们马 上会对准对方的脖子,拼个你死我活。——唷啊,快走!” 尤拉以前陪舅舅来过杜普梁卡,这是第二次了。他以为自己认得 路。因此,每当眼前呈现一片田野,森林边缘形成一道窄长界线时,他 就觉得自己知道这个地方。路马上要向右转,然后六里长的科洛格里沃 夫庄园、远处闪烁的河流、河那边的铁路都将在望了。不过,每一次他 都搞错了。田野过了还是田野,一片片田野消逝在森林之后。这一望无 际的田野使他觉得轻松自在,意气飞扬。这些景色使他思想驰骋,梦想 到未来。这时,能使尼古拉·尼古拉耶维奇日后成名的书一本都还没写出 来。他的思想体系虽然已臻成熟,但他还不知道,自己能否把这一套思 想妥善贴切地表达出来。不久之后,他将成为当代作家、大学教授和 革命哲学家,但他除了意识上的关注和术语与其他学者相似之外,与他 们别无雷同之处。那些人只知道紧抓一些教条,只要知道字句或表面字 义就志得意满。但尼古拉修士不同,他已经超越托尔斯泰思想和革命的 理想主义,他仍旧不懈地向前探索。他全心全意地追求一种可以激励人 心,可以达到目标的理想。这是一种像闪电或响雷般的理想,连儿童或 文盲都可以了解。在追求的过程中能清楚地指出转变的途径。他热爱着 新奇的东西。 尤拉很喜欢和舅舅在一起,舅舅使他想到母亲。他有像母亲一般 的胸怀,乐于接受新的事物,在自由中活动。他也具有“视一切生物为 一”的崇高平等意识,而且,他和母亲有相同的天赋:能很快地了解任 何事物,能在自己瞬时思想尚未消失前表达出来。 尤拉很喜欢舅舅带他到杜普梁卡。这地方景色宜人,会使他联想到 他一向爱好自然、常带他到乡间散步的母亲。 他也很希望再见到尼卡·杜多罗夫,虽然尼卡比他大两岁,也许会 看不起他。尼卡还在念书,住在沃斯科博伊尼科夫家里。他和尤拉握手时,把手臂用力往下压,头垂得很低,头发披散到前额,遮住了大半个 脸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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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 《日瓦戈医生》是一本充满了爱的书,是一部伟大的作品。——加缪

◎ 第一次阅读《日瓦戈医生》的感受,就像哈姆雷特父亲的鬼魂回来搅扰我们了一样。——卡尔维诺

◎ 我们深切地关心世界最伟大的诗人之一帕斯捷尔纳克的命运。我们认为他的小说《日瓦戈医生》是一个动人的个人经历的见证而不是一本政治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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