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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著       者 :
出  版  社 :
I  S  B  N:
出版时间 :
前夜 父与子(精装 网格本 人文社外国文学名著丛书)
0.00     定价 ¥ 59.00
浙江图书馆
  • ISBN:
    9787020161423
  • 作      者:
    [俄]屠格涅夫
  • 译      者:
    丽尼 巴金
  • 出 版 社 :
    人民文学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20-1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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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作者:

屠格涅夫 (1818—1883)

俄国杰出的现实主义作家,心理分析和风景描写大师,对俄罗斯文学和世界文学产生了很大影响。代表作有短篇小说和随笔集《猎人笔记》、长篇小说《罗亭》《贵族之家》《前夜》《父与子》。

译 者

丽尼  (1909—1968),原名郭安仁,湖北孝感人。二十世纪三十年代曾担任报社编辑、英文教员。定居上海后,参加中国左翼作家联盟,从事创作和文学翻译工作。1935年与巴金等创办文化生活出版社,后在福建、四川等地担任大学教授。二十世纪五十年代起从事编辑工作。1956年调广州暨南大学任中文系教授。译著有契诃夫戏剧《万尼亚舅舅》《海鸥》和屠格涅夫的《前夜》等。

巴金  (1904—2005),原名李尧棠,字芾甘,中国作家、翻译家、社会活动家、无党派爱国民主人士。四川成都人,二十世纪二十年代初开始文学创作和文学翻译工作。新中国成立后曾任中国文联副主席,中国作家协会主席。译著有赫尔岑的《往事与随想》、屠格涅夫的《处女地》《父与子》和中短篇小说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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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前夜》(1860)、《父与子》(1862)在屠格涅夫创作中占有重要位置。前一部描写贵族出身的叶连娜嫁给贫寒的保加利亚革命者,决心同他一起为保加利亚的民族解放共同战斗的故事。后一部描写俄国农奴制改革前夕新旧思想的斗争,塑造了新一代人的代表、平民知识分子巴扎罗夫的鲜明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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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前夜》和《父与子》以其生动的艺术形象和高度简洁的语言,在俄国乃至世界文学史上确立了无可替代的地位,被观为“俄罗斯文学中最浓缩、最紧凑的长篇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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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两个年轻人走下莫斯科河,沿着河岸走着。河水散发出清凉的气息,微波的温柔的私语使人感觉着爱抚。

“我真想再洗一回澡,”舒宾说道,“可是我怕来不及了。瞧这河水:它像在朝我们招手呢。要是古希腊人,一定会以为那里面有个仙女吧。可是我们不是希腊人。啊,仙女!……我们不过是厚皮的粗野不文的人罢了。”

“我们也有美人鱼呢。”别尔谢涅夫说。

“得啦吧,你那美人鱼!那些恐怖的、冷冰冰的想象的产物,那些从闷窒的茅屋、从黑暗的冬夜里所产生的幻象,对于我,一个雕塑家,有什么用呢?我所要的是光明,是空间……我的上帝呀,什么时候我才到得了意大利?什么时候……”

“你是想说,才到得了小俄罗斯俄罗斯人对乌克兰的蔑称。么?”

“你不害羞么,安德烈·彼得罗维奇,来责备我一时的糊涂!就是你不这样,也够我痛悔的了。当然,我的行为也真傻透啦:安娜·瓦西里耶夫娜,最仁慈的女人,给我钱让我到意大利旅行去,可是我却跑到那些顶髻毛儿乌克兰人的绰号。们那儿去啦,去吃汤团,去……”

“请别往下说了吧。”别尔谢涅夫打断了他的话。

“可是,老实说,钱也没有白花。我在那儿看见了那么美的典型,尤其是,女人的典型……当然,我也知道:除了到意大利,再也没有别的办法!”

“你就是到意大利去,”别尔谢涅夫说,并不回过头来,“也不会做出什么事来的。你只会拍拍翅膀,可是,总也不飞。我们是知道您的。”

“斯塔瓦瑟尔斯塔瓦瑟尔(1816—1850),俄国著名雕塑家。可飞啦……还不止他一个。如果我不飞,那就证明我不过是一只企鹅,没有翅膀罢了。这儿把我闷死啦,我要到意大利去,”舒宾继续说,“那儿有阳光,那儿有美……”

正在这时,一个年轻的女郎,戴着宽边草帽,肩上放着一柄粉红色的小阳伞,出现在两位朋友走着的小路上。

“我看见了什么呀?就是在这儿,也有美来迎接我们来啦!——一个卑微的艺术家给迷人的卓娅姑娘敬礼!”舒宾忽然喊叫起来,演戏似的挥了挥自己的帽子。

被欢呼的少女停下脚步,向舒宾威吓地伸了伸手指,等到两位朋友走近了来,就以响亮的、微带喉音的声音说道:

“怎么啦,先生们,怎么还不来吃饭呢?早都摆好啦。”

“啊!我听见了什么呀?”舒宾又说道,双手一拍,“难道是您,娇滴滴的卓娅姑娘,在这么大热天冒暑出来,亲自来找我们来吗?我可以这样大胆地来领会您的意思吗?告诉我,是这样的吗?哦,不,请别说‘不是’:说出来,会叫我当场就难过死啦。”

“哟,您得啦吧,帕维尔·雅科夫列维奇。”女郎微嗔地回答,“您怎么从来就不肯正正经经地跟我讲话?我要生气啦。”她补充说,卖俏似的耸了耸眉毛,撅了撅嘴唇。

“您不会生我的气的,我的天使般的卓娅·尼基京什娜:您怎么能忍心把我扔到黑暗的绝望的深渊里去!我不会正正经经地讲话,因为我就不是个正经人。”

女郎耸了耸肩膀,转向了别尔谢涅夫:

“瞧,他老是那样的:老把我当作小孩子;我已经十八岁啦。我已经是大人啦。”

“我的天哪!”舒宾喃喃地说,翻了个白眼;别尔谢涅夫却默默地微笑了。

女郎顿了一顿她的小脚。

“帕维尔·雅科夫列维奇,我真会生气啦!……爱伦叶连娜的法语变音。原来也跟我一道儿来的,”她继续说,“可是在花园里就留下啦。她怕热,可是我就不怕热。来吧。”

她沿着小路走了,每一步都轻轻摇曳着她那苗条的身体;她那戴着黑手套的美丽的小手,不时从脸上把那柔软的长鬈发掠到鬓后去。

两位朋友跟着她(舒宾一会儿默默地按了按自己的心房,一会儿又高高地扬了扬手),一刻以后,就来到环绕着昆采沃的许多别墅中的一家别墅门前了。一座带着粉红色阁楼的木造小住宅立在花园中央,从碧绿的浓荫后面天真地露出头来。卓娅第一个推开园门,跑进花园里去,高声叫道:“我把流浪的人们给找回来啦!”一个脸庞苍白而富于表情的少女从小路旁边的椅子上站了起来,门槛上则出现了一位穿着紫色绸衣的太太,她用一条细麻布绣花手绢搭在头上遮着阳光,慵懒地、倦怠地微笑了。

安娜·瓦西里耶夫娜·斯塔霍娃,本姓舒宾,在七岁上就成了孤女,可是却继承了相当大的家产。她有极富的亲戚,也有极穷的亲戚:穷的属于父方;富的则属于母系:例如,枢密官沃尔金和奇库拉索夫公爵一家。她的法定保护人阿尔达利翁·奇库拉索夫公爵把她送进了莫斯科一家最优良的女塾,而在她离开女塾以后,又把她接到他自己家里来。他交游广阔,每到冬天必举行盛大的舞会。安娜·瓦西里耶夫娜的未来丈夫,尼古拉·阿尔捷米耶维奇·斯塔霍夫,就是在一次这样的舞会上把她的心俘虏了的。那晚上,她穿的是一件“玫瑰色的漂亮晚礼服,还戴了一束小朵玫瑰花的花环”。这花环她是一辈子都珍藏着的……尼古拉·阿尔捷米耶维奇·斯塔霍夫是一位在一八一二年指一八一二年俄国抵御拿破仑入侵的卫国战争。负过伤、在彼得堡干过邮差的退役上尉的儿子,十六岁就进了士官学校,卒业后就参加了近卫军。他相貌英俊,身材匀称,在中流人家的晚会上可以算得几乎是最风流的美男子,他也多半只能出入于中流社会;上流社会可还没有他的份儿。从青年时代起,他就抱有两个梦想:其一,是做一位侍从武官;其二,是发一笔妻财。第一种梦想,他不久就放弃了,可是对于第二种,却抓得更紧。就是怀着这种目的,他每年冬天才必到莫斯科来。尼古拉·阿尔捷米耶维奇,法文说得不坏,并且还有哲学家的美誉,那就是说,因为他并不纵饮作乐。当他还不过是个准尉的时候,他就已经爱好辩论,执着地讨论着各种问题,例如:一个人一生能不能够把整个地球游遍?或者,人能不能够知道海底下究竟是怎样的情形?——而他的一贯的主张则是:绝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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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目次

译本序  陈燊

前夜    丽尼译

父与子   巴金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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