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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著       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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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S  B  N:
出版时间 :
古玩笔记——爱国篇
0.00     定价 ¥ 48.00
浙江图书馆
  • ISBN:
    9787552032901
  • 作      者:
    齐州三爷
  • 出 版 社 :
    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20-1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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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武之道,一张一弛。



  鸿鸣留影,云林杳然。




  古玩中zui为异类的上古神兵利刃,



  数百年前显露于世的青铜宝刀,



  接连断裂的后代利刃,



  一段段延及近代的神异传奇,



  尽在酣畅淋漓大开大合故事中。



  绢寿八百,纸寿千年。




  一场盛唐天宝时代的凄美爱情,



  一部历经千年不毁的宝藏真经,



  伴随尘埃中斑斑点点的笔墨,



  被封冻于光阴的玲珑字迹,缓缓开启。



  从未归于沉寂的稀世之珍,



  历久弥新博大精深的中华文化,



  在风雨如晦年代光耀于世,



  震惊世人。




  开卷有益,



  敬请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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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齐州三爷,本名李扬。生于齐鲁大地,泉城济南。



  天涯论坛年度影响力作家,揭秘古玩界收藏“禁忌”第1人。



  中短篇作品有《父亲》、《青梅》、《钗头凤》、《分手季》等。



  长篇作品有《日本近代多嚣张》、《古玩笔记》等。



  擅长以轻松幽默风格畅谈历史和老年间的传奇故事,对老年间各种行业、旧民俗生活和家长里短颇有研究。擅长用小人物的生活百味、悲欢离合,折射大历史的波谲云诡和中华民族的优秀传统道德以及生生不息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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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古玩笔记》系列小说是以古玩为线索,讲述老年间流传下来的系列故事,其中有古玩收藏的禁忌、也有人性的搏斗,充满了传奇色彩,通篇京味十足,寓意深刻。



  小说曾被多家网站论坛转载,全网阅读量达几千万次,评论数万条。深受广大读者喜爱,拥有强大的受众群体。



  在讲述古玩玉器传奇的故事过程中,作者以真实感十足的手法向读者展示了一个个形形色色人物形象和市井百态,以及传承有序的华夏传统文化与对时代、人生的思考。很有前清民国年间的风貌。



  爱国篇讲述了两个故事,宝刀记讲述的是古玩中(zui)为异类的上古神兵利刃,数百年前显露于世的青铜宝刀的故事;唐经记讲述的是一场盛唐天宝时代的凄美爱情,一部历经千年不毁的宝藏的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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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引子》



  夫刀剑之由出,已久矣。前王后帝,莫不铸之,但以小事记注者,不甚详录,遂使精奇挺异,空成湮没,慨然有想,遂为记云……有刀名鸿鸣,传自上古,乃黄帝采首阳山之铜所作。创之时,受法于九灵之丘,用阴阳之候,三才之木,四海之水,五阳之精,八荒之土,合水火之齐,取刚柔之和,日月之光,三载乃成。



  成时雷霆大作,神鬼夜哭,黄帝定服章之美、礼仪之大,佩之以玩赏。后传数千载,至汉孝武皇帝,刀长三尺五寸六分,古韵盎然,迥然非三代物可比。武帝爱重东方朔,解刀赐之,朔曰:“此乃重宝也,一雌一雄,雄者黄帝时化为飞鸿,入云中而没,非臣下所敢配。”武帝大笑而罢。



  ——《古今刀剑录》




  乾隆十三年,钦定大阅佩刀,炼铁为之,通长二尺七寸七分。刃长二尺三寸,阔一寸五分,右镌银,横为“天字一号”,纵为“炼精”,皆隶书。左横为“乾隆年制”,亦隶书,下为鼓冶铸刀形,銎为金盘,厚二分,周饰红宝石、绿松石、青金石,相间各四,外衔珍珠。柄长四寸五分,木质,缠明黄丝,末钻铁涂金,周饰红宝石、绿松石、青金石三道,衔珍珠,系明黄,中饰绿松石。室长二尺五寸,木质,饰金桃皮。琫、珌皆金花纹,饰红宝石、绿松石、青金石各一,中横束铰金二道,饰亦如之。背为金提梁,左右各饰红宝石四,青金石二,绿松石二,系明黄,属于金环,加革版悬之,版亦饰金。



  ——《皇朝礼器图式》




  民国三十四年八月十五日,猖獗一时的日本帝国终于战败,向中美英苏盟国无条件投降,中国取得了自甲午战败五十年来(zui)伟大的一次胜利,欢天喜地的人们唱啊跳啊,真是普天同庆,四海欢腾。原先迁都后方的国府靠着半壁河山整整抵挡了十四年之久,胜利之前,陪都重庆大大小小的官僚们便是前方吃紧,后方紧吃,好容易等到日月重光,山河收复,(zui)高统帅一口气松下来,可那群憋了十四年之久早“饿”得前胸贴后背的官儿们,在一声号令下,忍不住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从空中、陆路、海路像一群饿疯了的蝗虫,铺天盖地般拥向了前方,美其名曰“胜利大接收”。



  满目疮痍民生凋敝的故都北平就飞来了这么群“蝗虫”,这群人个个腆胸叠肚,眉飞色舞,趾高气扬,瞪大了眼珠子,指挥手底下的喽啰们四处出动八方搜索敌产,都被名正言顺地接收。起初还有个章法,后来渐渐地乱了套喽,各部院、各军为了争夺逆产吵得天翻地覆,有些仗着有势力、带兵的,更是气焰嚣张,无数拨人马你来我往,也甭管是不是逆产,看中了把封条一贴,就据为己有喽。



  他们为了钱大打出手,闹得故都鸡飞狗跳人仰马翻,恨不得人脑袋打出狗脑袋,一直闹腾到第二年夏秋,才算把真真假假大大小小的日本人、汉奸们的财产搜刮分配干净,报上去的不知道有多少,反正一个个接收大员都跟喝饱了油的老鼠似的“肥”透了。各部院大人们也“利益均沾”,睁一眼闭一眼,总算一床锦被遮盖了,才把这番接收闹剧演完。



  这番乌烟瘴气的折腾,看得故都的老少爷们目瞪口呆大失所望,纷纷哀叹:“想钟央,盼钟央,钟央来了更遭殃!”当官的都打了鸡血似的投入大接收,谁还顾念着日渐残损倾颓的老北平呢?



  矗立在华北平原上已然六百余年的往日皇都,真的老了。



  琉璃厂也老了。前清末年直到民初,这里还了得?全国人文荟萃之地,山珍海宝云集之处,从东门进去,您就瞧吧,买卖铺户星罗棋布一家接一家,就算不逢厂甸庙会,这里也是人来人往,川流不息。即便国府迁都南京后,北平以深厚的历史文化底蕴和丰富的人文环境,也算是个文化之都,着实红火了几年。可日本人一来,打破了文化之都的美景,残酷的杀戮,狠辣的搜刮,丧心病狂的破坏和蹂躏,让老北平及城里的琉璃厂成了陈年残迹。那年月,混合面都吃不饱,谁还有闲心买古董?不少历经百年的老铺子,就此关张歇业,湮没无存。



  不过呢,琉璃厂本身这座巨大的文化珍宝库,历经风霜,回光返照般出现了几次“小阳春”。头一次是辛亥后几年,乍逢国变,南来的官僚大人们蜂拥而来,不少是留过洋却深谙官场文化的新人,南北融合后官场和清末王公亲贵的破产,让琉璃厂不少买卖铺户发了一笔。第二次就是茹毛嗜血的小日本打了来,不少遗老遗少和大大小小的汉奸们弹冠相庆,给他们的日本主子疯狂购买搜刮老中国的古董珍玩。



  矮墩墩的日本人眼皮子浅,那些徒有虚名的“中国通”文人和色厉内荏的军人们,在小岛子上学的是些不日不西不土不洋的东西,猛一来到老中国,像是打劫的小偷闯进了无穷宝库,看着什么都新鲜,恨不得大包小包把所有看上眼的物件都搬到东京去,嘴里说着“不要被中国文化同化”,其实收起汉奸走狗的礼物,比馋极了的猫狗还贪,也就如徐娘半老半推半就,入乡随了俗。



  因此,战乱归战乱,可有那么几家铺子,因为跟大小汉奸和日本人关系拉得近乎,在兵荒马乱世事更迭中着实生意兴隆,琉璃厂西街的鉴古斋,就是其中一家。



  鉴古斋跟鼓楼东大街几间古玩铺子,都是前清那会儿内廷几个有钱的老公偷着开设的买卖。老公们没儿没女,宫里给的赏赐少得可怜,等混到总管副总管这一级,血更凉、心更贪,跟外朝的大人老爷们没啥区别。宫里历朝收集的珍宝古董书画堆积如山,所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靠皇上吃皇上,这些老公们便趁着职务便利,没少往外运这些大大小小的物件。起初是倒卖,后来学精了,便自己开起了古玩铺,长流水的买卖,各家参股,等出了宫,也好有个赚嚼裹儿的地方不是?



  因此清末民初,对京里门儿清要送礼的官员、爱收藏的文人们都晓得,想买好东西,琉璃厂没有的,就得去这几家铺子,甭说是外藩进贡的翡翠玛瑙水晶宝石应有尽有,就连御用的东珠、老佛爷的金刚钻和乾隆爷《石渠宝笈》里着录的法帖名画也能鼓捣出几件来,赞叹之余,这群长胡子的老爷们也不得不佩服那些不长胡子的公公们着实神通广大。



  说白了,老公们就是“偷”,可那年月想发财谁不偷?小官小偷,大官大偷,连退位的小皇上不也偷着往外运珍宝书画?吃得脑满肠肥在家纳福的老公不仅对这种事儿从不避讳,碰上有人问,还大言不惭地说:“嗨,都是皇上的恩典,俺们伺候皇上这么些年,吃他点,喝他点,那叫皇恩浩荡!你们外头人懂个屁。”



  嘴上虽这么说,毕竟偷来的锣鼓敲不得,像公公们捏着兰花指操着公鸭嗓子做事又阴又损一样,这些铺子门脸儿都不大,(zui)小的一间门脸儿,大的不过三间,里头乌漆抹黑的阴暗,透着不那么“光明正大”。正格的古玩铺掌柜的,对这几家铺子几乎敬而远之,不太敢跟他们打连连,万一不慎惹恼了,给你来个“蔫损坏”,你就吃不了兜着走。



  只有琉璃厂鉴古斋算其中的“异数”,三大间门脸,雕花的窗棂镶着大玻璃,光彩明亮,透着阔气,门口那座两柱一间的硬木起脊悬山顶彩绘门脸牌楼异常华丽,两根挂着彩绸的朝天柱子寓意财气冲天。据老人们说,这还是当年老佛爷大修颐和园,李总管特意吩咐走工的匠人单给鉴古斋做的体面物什。为嘛?买卖里有他老人家的股呢。



  店铺正面上头挂着泥金博古纹金字大匾,气派堂皇。“鉴古斋”三个大字,乃是清末陆状元的手笔,如今几十年过去,风吹日晒雨淋,别家的匾额早已彩漆剥落满是灰尘,真金贴饰的鉴古斋匾额依旧熠熠生辉,不同凡响。



  据说当年把铺子开在这儿,李总管便有话:“那是人家文人雅士的地头,咱们不比文士老爷肚子里墨水多,可也不能叫人家瞧不起咱们呐,要盖就盖一座气派的,甭叫人家小瞧了咱!”于是乎这座华丽气派的鉴古斋便应运而生。不过多年来,说不上是怕别人瞧不起还是瞧不起别人,抑或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鹤立鸡群”的心思,鉴古斋跟琉璃厂其他买卖并不太亲热,老端着一股“劲儿”,生意对象也主做洋庄。



  到光复这年,老东家们早已驾鹤西去,后人们吃喝嫖赌早已败落,转了几手,却还是公公的后人做东,掌柜的换了几茬,现而今这位姓吕,直隶大城人,跟李总管、崔副总管是同乡,在琉璃厂也混了小三十年了。



  吕掌柜,五十出头年纪,矮墩墩身材,胖乎乎四方大脸,两撇小黑胡,短眉毛鱼泡眼,招风耳朵蒜头鼻,胖手胖脚胖屁股,走路小碎步,一说话龇着黄板牙满脸堆笑能挤出好几个酒窝,怎么瞅怎么像家里灶台上贴的灶王奶奶,因此大家背后都称他“吕婆婆”。



  吕婆婆看起来毫不起眼,对谁也没脾气、不摆谱儿,透着一团和气,可内里精明狡黠,伶俐乖巧,一张巧嘴口吐莲花,做事有里有面滴水不漏,做了这些年掌柜,跟三教九流,东西洋各国洋人拉拢得都很好。起初瞧不上他的那些大掌柜们,也暗暗吃惊,这种大智若愚大巧似拙的人物,不是公公们的独特眼力,旁人还真找不出来!




  (二)



  秋天,闹腾了一年多的“胜利大接收”终于落了幕,北平迎来了光复后第1个收获的季节,万恶的日本鬼子被赶走了。大到粮食棉布绸缎煤炭,小到瓜果梨桃针头线脑,终于没有了管制,一车车一船船从四面八方汇集到此,终于让忍气吞声十四年之后的老北平恢复了些许元气。



  这天中午,琉璃厂静悄悄的,吕掌柜在铺子里就着天福号的松仁小肚,月盛斋的烧羊肉喝了二两白干儿,又吃了仨小芝麻烧饼,叫伙计顺子收拾了桌子,自己在后院眯瞪了一会儿,起来看看天色还早,便叼着根牙签,披上褂子出来溜食儿。



  也巧,他一出门就听见有人叫:“吕掌柜的,您闲在啊!”一扭头,斜对过洋车下来个浓眉大眼魁梧的老者,一身玄色绸衫,手里提溜个包裹严实的大包袱,红光满面踱了过来。吕掌柜赶紧吐了牙签,热情拱手:“马老哥,您好!您怎么这会来了?来,进来坐坐,刚沏的小叶茶!”



  “今儿去不成啦,我得去明古阁,外甥在那儿等我呢。”老马很随意地拱拱手。他是玉器行的耆老,廊房二条几家玉器店的东家,琉璃厂没有不认识的。吕掌柜小碎步过来拉着他的手,亲热地递烟,说:“嗨,您都这把年纪,还为小辈的当差?您那外甥大头真不吝!成天长在明古阁似的,跟着小董四处跑,真是仁义呐。”



  老马抽了几口烟卷豪爽地笑了:“嗨,操那个心!他爹妈走得早,跟我长大的,孩子就是那个脾气,随我,哈哈!听见哥们儿弟兄的事,比自己个儿家的还上心呢,我这把年纪还能照管他几年?在这儿又没个三亲六故的,小董家风好,董掌柜又是个厚道人,他小哥俩处得亲兄热弟,我也高兴。”



  “您说的是!”吕掌柜转了口风,叹道,“还有贵爷呢,听说你们可是四十来年的交情,老辈儿亲,辈辈亲,老世交吗。您手里这是?”



  “几件玩意儿,说是给牛局长预备送南京大员的,还不定人家瞧不瞧得上眼呢。”



  “好家伙!牛局长那么厉害的身份也送礼?”吕掌柜眨巴着小眼笑道,“这群祸害还没够?闹腾了差不离一年了吧,远的不说,东城西城前门外多少家日本人的铺户生意,都抄得一干二净,活该。不过听说不少跟日本人做买卖的铺户都给封了,连岳大掌柜都差点吃了瓜落儿,夜里赶紧送了上头一对赤金如意才算完,真够吓人的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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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刀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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