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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著       者 :
出  版  社 :
I  S  B  N:
出版时间 :
间谍的遗产
0.00     定价 ¥ 65.00
浙江图书馆
  • ISBN:
    9787208163515
  • 作      者:
    [英]约翰·勒卡雷
  • 译      者:
    文泽尔
  • 出 版 社 :
    上海人民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20-0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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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畅销不衰的经典佳作、CWA蕞高荣誉“金匕首奖中之奖”、格雷汉姆·格林盛赞的间谍小说《柏林谍影》迎来续篇!


★《纽约时报》《星期日泰晤士报》畅销榜榜首,《泰晤士文学增刊》《卫报》年度选书。


★伊恩·麦克尤恩、张爱玲、王朔等中外名家都是他的粉丝——英国国*级作家约翰·勒卡雷八十五岁高龄再推力作。


★深受喜爱的间谍形象乔治·史迈利重出江湖,《间谍的遗产》见证了“圆场”黄金一代的最后谢幕。


★如果说勒卡雷的谍战故事是一幅拼图,那这本书就是拼图的最后一块,它掀开了伤疤,也解开了谜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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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约翰·勒卡雷

John le Carré


原名大卫·康威尔(David Cornwell),1931年生于英国。曾就读于伯尔尼大学和牛津大学,在伊顿公学教授过法文与德文。18岁被英国军方情报单位招募,担任对东柏林的间谍工作;1958年就职于英国安全局军情五处,同时开始写作。1963年,第三本小说《柏林谍影》问世,知名小说家格雷厄姆·格林盛赞:“这是我读过的最好的间谍小说!”由此奠定文坛大师地位,并转为全职写作。在过去的50年中,勒卡雷居留于伦敦与康沃尔郡,笔耕不辍,迄今共著小说25部,有4部入选美国推理作家协会(MWA)“百佳犯罪推理小说”,3部入选MWA十大流派名作排行榜“十佳间谍小说”,获奖无数,被《泰晤士报》评为“1945年以来50位最伟大的英国作家”之一,也被西方评论界誉为“在世最好的英语小说家之一”。


勒卡雷的许多小说都被改编为了影视作品,包括由亚利克·基尼斯饰演乔治·史迈利的BBC电视剧,《锅匠,裁缝,士兵,间谍》《永恒的园丁》等作品也被搬上大银幕,深受观众的好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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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故事的开头,史迈利的爱将吉勒姆在法国过着安逸的隐居生活,但他作为间谍的过去依旧对他紧咬不放,一封密函把他紧急召回伦敦。

吉勒姆震惊地发现,这次他需要面对的不是敌人,而是昔日并肩奋战的同僚的后裔——他们的父亲与母亲有着情报人员无法忘记的名字:利玛斯与丽兹。在当年那场失控的谍报事件中,一位是对情报局中兴耿耿的情报员,一位是他的爱人,两人双双命陨柏林墙下。

是什么导致了两人的死?是圆场故意“弃子”,还是另有隐情?吉勒姆那与官方记录相左的私人记忆深处,潜藏着他不愿道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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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这本书读来乐趣多多,不仅因为本身写得好,是一部高水准的勒卡雷作品,更因为它让读者在漫长的54年后,终于可以补上失缺的部分,完成那副拼图……勒卡雷虽然不再年轻,但他的创作好比美酒,随着年岁的增长愈发醇香。

——《泰晤士报》


《间谍的遗产》采取了精心编布的复杂结构,往事历历,令人信服。勒卡雷笔力依旧。

——《伦敦标准晚报》


最佳的勒卡雷。智慧、迷人。《柏林谍影》之后,鲜见勒卡雷一展这样的叙事才能,这部作品达到了令人激动的高度。

——布克奖得主 约翰·班维尔


勒卡雷早已不是类型小说作家,他很可能是英国20世纪下半叶文学史上最重要的一位小说家。他对于我们时代的堕落,对于我们的官僚体系本质的刻画,无人能出其右。他深刻地体察到了国家叙事中某些巨大的焦虑情绪。

——布克奖得主、《赎罪》作者 伊恩·麦克尤恩


一个世纪后,读者依然会阅读勒卡雷。

——英国畅销小说作家 罗伯特·哈里斯


生死去来,棚头傀儡。一线断时,落落磊磊。大英间谍安魂曲。除总结陈词急切而刻意到近乎笨拙外,其余部分依然戏谑老辣,鼓掌。

——豆瓣网友 El Guaje


把自己最出名的小说再换个角度重写一遍而且依旧继续黑任何大于个体的组织机构。很好。很勒卡雷。

——豆瓣网友 Artful Dodger


难怪克格勃的培训课程里,作者的小说是必须阅读的。冷战后,克格勃局长访问英国,必须要见的人就是作者,被人问起对小说的看法,认为自己最接近和认可的人物,局长说是乔治·史迈利。读着优雅,读着悲伤。

——豆瓣网友 ocean11


柏林谍影54年后的回响,撕开旧伤给你看看,再缝回去。大家都来认领刀和玻璃渣吧,比尔/吉姆和史迈利/卡拉都有【躺倒

——豆瓣网友 Valerian


对于勒卡雷的粉丝,这本书透露着浓浓的怀旧情绪。篇幅太短!意犹未尽!

——亚马逊网友 Rach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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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你必须在旧圆场经历过间谍的成长之路,才能理解我对此的厌恶之情。收到信的第二天下午四点,我下了出租车,踏上了通往情报局的混凝土窄道。新总部的浮华程度令人震惊。现在,你必须把自己想象成我,在我间谍生涯的鼎盛时期,从帝国——大部分是从苏联,或者是它的成员国——各处荒凉的前哨基地归来,疲惫不堪。你需要先坐巴士从伦敦机场进市区,接着搭乘地铁到剑桥圆场。情报处理团队已经在等着听取你的汇报了。你需要爬上五级破烂不堪的台阶,才能正式来到这座丑陋的维多利亚时期建筑的大门口,我们会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来称呼它:总部,办公室,或者圆场。就是这样,你到家了。

忘掉你刚才与情报处理、需求以及管理部门之间的争论吧,这只是前线与后方的日常纠纷而已。传达室里的看门人会祝你早安,由衷地向你表达敬意,“欢迎回家,吉勒姆先生”,然后,他会问你是否需要检查手提箱。然后你说,谢谢你,马克,或者比尔,或者无论哪个这天当值的人,也从来不用考虑向他出示你的通行证。你的脸上总是挂着笑容,你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在你面前有三座摇摇晃晃的电梯,从你入行的第一天起,你就讨厌它们——其中两座一直停在楼上,另一座是老总的专用电梯,所以想都不要想。不过,话说回来,你宁愿迷失在这迷宫般的走廊和死胡同中,这些东西具象地呈现了你所选择生活的世界的特质。连同带着虫蛀缺口的木质楼梯、缺了口的灭火器、超广角监视镜,以及腐烂受潮的香烟、雀巢咖啡和除臭剂混杂在一起所产生的臭味。

现在则成了这个庞然大物。这种“欢迎来到泰晤士河畔间谍乐园”的感觉。

在几个表情严肃、身穿运动服的男男女女的监督之下,我来到装有防弹玻璃的前台,看着自己的英国护照被一个滑动的金属托盘迅速带走。玻璃后面是一副女人的面庞,荒谬的强调语气和电子化的声音则是埃塞克斯男子式的。

“请把所有的钥匙、手机、现金、手表、书写工具及其他你所携带的金属制品放入你左侧桌上的盒子里。保留标识了你的盒子的白色标签,然后请按要求将鞋子拿在手上,通过标有访客字样的大门。”

我的护照回来了,按要求,我被一个喜气洋洋的姑娘用一套像乒乓球拍一样的东西搜身,女孩看上去大概只有十四岁的样子。接着我要进入一个竖放着的玻璃棺材里接受一下辐射。然后就拿回鞋子,并系上鞋带——不知为何,那种感觉比脱下鞋子时还要丢脸——开心的姑娘护送我进了一台没有任何标记的电梯。她问我,今天过得开心吗?一点儿都不开心——如果她真想知道的话,我晚上过得也不怎么好(她并不想了解这个)。多谢A.巴特菲尔德的来信,我整整十年都没有睡得这么糟糕了。不过当然,我也不会跟她这样讲的。我是,或者说曾经是隶属于情报机构的野生动物。我天然的栖息地就是那些需要去执行间谍活动的广阔天地。哪里知道,我到了如今这个被人们称为“瓜熟蒂落的年纪”却发现,改头换面的圆场突然来了封满纸套话的信笺,要求我立刻现身伦敦,安排我踏上了一趟直击灵魂的夜间旅程。

我们到达了一个感觉像是在顶楼的地方,不过这里并没有任何信息提示。在我曾经栖居的那个世界,最大的秘密往往都来自顶楼。我年轻的护送者脖子上挂着一堆缎带绳,缎带绳上系着各种电子门卡。她用门卡打开了一扇没有任何标记的门,我走了进去,她当着我的面关上了那扇门。我试了试门把手,纹丝不动。在我这一生当中,确实也曾被人锁上过几次,不过那几次都是被对手锁上的。这儿的墙上没有窗户,只有几幅画着花朵和房子的、水准颇为幼稚的画作。莫非是A.巴特菲尔德膝下子嗣的作品?要不就是之前被困在这里的人们的即兴涂鸦?之前所有的噪声都到哪儿去了?我聆听得越久,这里的沉寂就愈显沉重。没有打字机那轻快的嗒嗒声,没有未接听电话时响个不停的铃声,没有破破烂烂的文件小推车所发出的、那种仿佛送牛奶的马车碾过没铺地毯的木板过道时的咔嗒咔嗒声,没有男人激烈的咆哮声——比如“别他妈再吹口哨了!”在剑桥圆场和河畔堤岸之间的这条通路上,有什么东西死去了,消失的不仅仅是手推车那尖厉刺耳的噪声。

我背靠在一把不锈钢框架的真皮座椅上,随手翻阅一本脏乎乎的《第三只眼》,心里想着,我和这本杂志之间,到底是谁丢失了那份曾经的幽默感?我站了起来,再次试着转了转门把手,然后又换了一把椅子,再次坐了下来。此时此刻,我敢说,A.巴特菲尔德正在深入研究我的肢体语言。好吧,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我只有祝他好运了,因为就在这时候,大门砰的一下打开了,一个四十多岁、短发、身着正装的女士麻利地走了进来,用一种完全听不出她是什么阶层的口音说对我说:“哦,你好,彼得。我是劳拉,请进来吧。”在这整个过程中,我已经把我这辈子所经历过的那些虽获组织批准,却导致了各种失败和灾难性后果的诡计在脑海里快速过了一遍。

我们并排穿过一条空旷的走廊,进入了一个以白色为主色调、装有封闭窗户的干净房间。一个娃娃脸,戴眼镜,身着衬衫,扣着皮背带,不怎么看得出年纪但应该是英国公学出身的男人从桌子后面跳出来,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彼得!我的天哪!你看样子相当春风得意嘛!年轻极了,看上去只有实际年龄的一半!旅途顺利吗?来点咖啡?还是喝茶?真的都不要吗?你能来这里,真的真的是太好了。帮了我们大忙了。你见过劳拉没有?当然见过。让你等了半天真是不好意思。上面来电话了。不过现在没事了,请坐。”

他一边向我挤眉弄眼地示好,一边指引我坐到一个靠背笔直的“惩罚椅”上,不过,这把椅子带有扶手,倒也确实适合久坐。然后,他自己坐回到了桌子的另一边,办公桌上堆满了过去样式的圆场文件,用不同颜色的图样标识了不同的国家。他在文件后方我看不见的地方把衬衫袖子卷到肘部,双手像翻花绳一样交叉纠缠一番之后,托住了自己的下巴。

“我是邦尼——这个还是要顺便说一下的,”他宣布道,“是个蠢得要死的名字,不过我从小就叫这个,也改不了了。仔细想想,我的名字没准就是我最终会选择到这个地方来工作的原因。要是在高等法院里被别人到处‘邦尼’‘邦尼’地叫着,可就没办法好好工作了,对吧?”

他平常说话时都是这样喋喋不休吗?如今在情报机构里工作的中年律师都这么说话了?言语间带着些戏谑,兼带少许旧式语调?虽然我对当代英语的了解很勉强,不过,从坐在他旁边的劳拉此刻的表情来看,我的推理八成是对的。即便是在坐着的时候,劳拉身上也充溢着兽性,仿佛随时准备猛扑过来,展开攻击。她右手的中指上戴着一枚纹章戒指。是她父亲传下来的?还是代表某种特定性取向的秘密信号?唉,我离开英国,真的已经太久了。

邦尼挑起一些毫无意义可言的闲谈。他说,自己的孩子们很喜欢布列塔尼地区,两个孩子都是女孩。劳拉去过诺曼底,但没去过布列塔尼。她也没说过是和谁一起去诺曼底的。

“你可是在布列塔尼出生的啊,彼得!”邦尼突然旗帜鲜明地提出了这样一种异议,“我们应该管你叫皮埃尔!”

叫我彼得就行,我说。

“还是直接把话挑明来讲吧,彼得,我们现在有些法律纠纷需要解决——问题还有点严重。”当邦尼发现我白发里微微露出来的助听器后,便开始放慢语速,用更嘹亮的声音讲话了,“虽然还称不上是场危机,但还是要尽快行动起来了,否则,恐怕事态会发生一些突变。我们非常需要你的帮助。”

对此,我回答道:我非常乐意尽己所能提供帮助。邦尼,这么多年之后,还能想起我仍然有些用处,可真是太好了。

“显而易见,我这个人之所以会在这里,就是为了保全情报局。这就是我的工作。”邦尼仿佛没听见我说的话,继续自顾自地讲了下去,“而你,却是以个人身份到这里来的。没错,你是这里的前雇员,我敢肯定,你自然也是从很早以前就开始享受自己快乐的退休生活了。所以,我没办法保证你那边的利害关系跟我们这边的利害关系在所有情况下都是完全一致的。”说到这里,他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咧开嘴笑了,“因此,我要告诉你的是,彼得:无论我们对你当年为情报局所做的贡献怀有多么大的感激之情,这里始终是个政府部门。你只代表你本人,我则是个把握众多人命脉的律师。对了,凯瑟琳现在怎么样?”

“她很好,谢谢,为什么问这个?”

因为我之前并没有把她列在联系人名单上。他们这样做,是为了让我恐慌起来,告诉我,现在要来真的了,告诉我,情报局的眼线有多么长多么广。

“我们在考虑,是否需要把她也加进你的重要联系人名单里,你这份名单目前已经挺长的了,”邦尼解释道,“局里的规章制度就是这样。”

“凯瑟琳是我的房客,她是之前房客的女儿、孙女。我选择继续保持和他们家族之间的租约。至于你们关心的事情嘛——我没和她睡过,也不打算这么做。这样的解释可以吗?”

“非常好,谢谢你。”

我的第一个谎言,完成得颇为巧妙。走过这一步之后,下一步就应该迅速地扭转话题。“听起来,我需要给自己请个律师。”我建议。

“就目前情况而言,尚且为时过早,更何况你也请不起。你可不了解如今请律师的价码。根据我们这边的资料记载,你之前曾经被登记为已婚状态,然后又变成了未婚状态。这两项记载都是正确的吗?”

“是的。”

“两次婚姻状态变更都是在同一个自然年内发生的。真厉害。”

“谢谢你的赞扬。”

我们是在互相开玩笑吗?还是在互相挑衅呢?我怀疑应该是后者。

“莫非是因为年轻气盛而犯下的蠢行?”邦尼用跟我一样有礼貌的语气询问道。

“是因为互相之间缺乏理解。”我答道,“还有什么问题吗?”

但是邦尼不会轻言放弃,而且,他也很希望我能够意识到这点。“我的意思是,那是谁——那个孩子?是谁的孩子?谁是孩子的父亲?”还是那种浮夸的语调。

我假装认真思考了一会儿,“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想过要去问她这些问题——我认为自己从没这样想过。”我回答道。趁他还在琢磨我这句话的时候,我又问他:“既然我们现在是在讨论谁对谁干了什么事,那或许你也应该告诉我,劳拉在这里做什么。”

“劳拉是‘历史通’!”邦尼声音洪亮地回答道。

“历史通”是个面无表情、短发、褐色眼睛、素面朝天的女人。此时此刻,除了我之外,这里再没有其他人面带微笑了。

“那么,指控记录上给我定了个什么罪名呢,邦尼?”既然现在已经全面开战,我反而能够用轻松愉快的语气提问了,“放火烧了女王的造船厂?”

“哦,得了吧,说什么指控记录……那可有点过分了,彼得!”邦尼反驳道,用上了跟我一样的轻松愉快语气,“事情需要解决,就是这么简单。在开始之前,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就一个,可以吗?”——他冲着我挤了挤眼睛——“那次横财行动。具体是怎么执行的?是由谁来主导的?过程中哪里出错了?你在里面起了什么作用?”

当你意识到,自己之前所预计的最糟糕情况已经成为现实时,反而会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吗?反正我没有。

“横财,邦尼,你说的是这个吗?”

“横财!”——为了避免声音传不到我的助听器里,他的说话声变得更大了。

慢慢来。记住,你已经上了年纪。现如今,记忆力已经不再

是你的强项。按照你的节奏来。

“横财到底是什么东西,邦尼,给我点提示吧。是什么时候

的事?”

“大体上是在上世纪六十年代初期。然后还有,今天。”

“照你的说法,是一次行动?”

“保密行动。代号‘横财’。”

“针对的对象是?”

劳拉从我看不见的位置说道:“苏联及其卫星国。直接针对东德情报机构,也被称为‘斯塔西’。”——为了让我听得清楚,这句话她几乎是吼出来的。

斯塔西?斯塔西?让我想想看,啊是了,是那个斯塔西。

“那任务目标是什么呢,劳拉?”我问,同时已经把相关的一切都串联起来了。

“设置骗局,误导敌人,保护重要线人。渗入莫斯科中心,目标是为了找出圆场里可能存在的叛徒,或者叛徒们。”她的声音逐渐转变为低沉晦暗的语调,“可是,我们手头现在连一份相关文件都没有。只有一堆交叉引用的资料档案,行动相关文件本身则消失得无影无踪。文件似乎是弄丢了,不过我们相信是被人给偷走了。”

“横财,横财。”我反复念叨着这个词,摇了摇头,用老年人特有的方式微笑着,即便老年人并没有别人认为的那么老,“不好意思,劳拉,恐怕我并没有办法想起任何与此相关的事情。”

“就连哪怕一点点都没有吗?”——邦尼。

“一点点都没有。唉,脑袋里面一片空白。”——我开始抗拒脑海中出现的一些画面:年轻时的自己穿着比萨派送员的服装,俯身骑在那辆初学者专用的摩托车上,深夜时分,把机密文件从圆场总部送到伦敦某处。

“还有——以防我之前没有提到,或者你没听到——”邦尼用他所能用上的、最冷漠无情的声音说道,“据我们了解,横财行动涉及你的好友兼同事阿历克·利玛斯,你可能还记得,他在柏林墙边被枪杀了。那时候,他正赶着去帮助他的女朋友伊丽莎白·戈尔德,但她却早已经死在了柏林墙边,同样是被枪杀。不过,或许你连这些也都已经忘记了?”

“我他妈的当然没忘!”我怒斥道。发过火之后,我才又转而解释说:“你们问我的是‘横财’,跟阿历克无关。所以,跟阿历克无关的部分,我的回答是‘不记得’。我一点儿都想不起来。从来没听说过这个行动。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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