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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著       者 :
出  版  社 :
I  S  B  N:
出版时间 :
中国史略丛刊.第二辑:中国民族史
0.00     定价 ¥ 58.00
浙江图书馆
  • ISBN:
    9787506873499
  • 作      者:
    吕思勉
  • 出 版 社 :
    中国书籍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19-0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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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快节奏的社会,古老而富有营养的历史文化往往需要择精与浓缩,好读易懂、简明扼要是浓缩的要旨,中国书籍史传馆·中国史略丛刊系列即为此而生。简言之,该系列是当代读者和传统文化之间一座安静而宽阔的沟通之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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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吕思勉,字诚之,笔名驽牛、程芸、芸等。汉族,江苏常州人。中国近代历史学家、国学大师。毕生致力于历史研究和历史教育工作,先后在常州府中学堂、南通国文专修科、上海私立甲种商业学校、沈阳高等师范学校、苏州省立diyi师范学校、沪江大学、光华大学等校任教,曾担任光华大学历史系主任、代校长。早年还曾在上海中华书局、上海商务印书馆任编辑。1951年入华东师范大学历史系任教,被评为历史学一级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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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中国民族史》一书按族群分章节,在“总论”之后分为十二章对汉族、匈奴、鲜卑、丁令(回族和突厥)、貉族、肃慎(满族)、苗族、粤族、濮族、羌族、藏族、白族十二支族系分别叙述,从其起源讲到演变、消亡,并讨论其各个支系的变迁。对于各个族属的起源及历史演变,根据各种史书典籍,分别加以考证和讨论,对于不同族系之间的关系,也努力做出清晰的交代和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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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民族与种族不同。种族论肤色,论骨骼,其同异一望可知。然杂居稍久,遂不免于混合。民族则论言文,论信仰,论风俗,其同异不能别之以外观。然于其能否抟结,实大有关系。同者虽分而必趋合,异者虽合而必求分。其同异,非一时可泯也。

一国之民族,不宜过杂,亦不宜过纯。过杂则统理为难,过纯则改进不易。惟我中华,合极错杂之族以成国。而其中之汉族,人口最多,开明最早,文化最高,自然为立国之主体,而为他族

所仰望。他族虽或凭恃武力,陵轹汉族,究不能不屈于其文化之高,舍其故俗而从之。而汉族以文化根柢之深,不必借武力以自卫,而其民族性自不虞澌灭,用克兼容并苞,同仁一视;所吸合之民族愈众,斯国家之疆域愈恢;载祀数千,巍然以大国立于东亚。斯固并世之所无,抑亦往史之所独也。

汉族之称,起于刘邦有天下之后。近人或谓王朝之号,不宜为民族之名。吾族正名,当云华夏。案《书》曰:“蛮夷猾夏。”《尧典》,今本分为《舜典》。《左氏》曰:“戎狄豺狼,诸夏亲昵。”闵元年。又曰:“裔不谋夏,夷不乱华。”定十年。又载戎子驹支对晋人之言曰:“我诸戎饮食衣服,不与华同。”襄十四年。《论语》曰:“夷狄之有君,不如诸夏之亡也。”《八佾》。《说文》亦曰:“夏,中国之人也。”则华夏确系吾族旧名。然二字音近义同,窃疑仍是一语。二字连用,则所谓复语也。“裔不谋夏,夷不乱华”二语,意同辞异,古书往往有之,可看俞氏樾《古书疑义举例》。以《列子》黄帝梦游华胥,附会为汉族故壤,未免失之虚诬。夏为禹有天下之号,夏水亦即汉水下流。禹兴西羌,《史记·六国表》。汉中或其旧国。则以此为吾族称号,亦与借资刘汉相同。且炎刘不祀,已越千年。汉字用为民族之名,久已不关朝号。如唐时称汉、蕃,清时称满、汉,民国肇建,则有汉、满、蒙、回、藏五族共和之说是也。此等岂

容追改?夏族二字,旧无此辞。华族嫌与贵族混。或称中华民族,词既累重,而与合中华国民而称为一民族者,仍复相淆。夫称名不能屡更,而涵义则随时而变。故片辞只语,其义俱有今古之不同。

训诂之事,由斯而作,必谓汉为朝号,不宜用为民族之名,则今日凡百称谓,何一为其字之初诂哉?废百议一,斯为不达矣。汉族自有史以前,久居此土乎?抑自他处迁来,其迹尚有可考者乎?此近人所谓“汉族由来”之问也。昔人暗于域外地理,即以其国为天下,此说自无从生。今则瀛海大通,知中国不过世界列国之一;远览他国史乘,其民又多非土著;而读史之眼光,始一变矣。法人拉克伯里氏撰《支那太古文明西原论》,谓汉族来自巴比伦。日本白河次郎、国府种德取其说以撰《支那文明史》,东新译社译之。改名《中国文明发达史》。说极牵强。顾中国人自此颇留意考据。搜辑最博者,当推蒋智由之《中国人种考》。见《新民丛报》。此篇以博为主,故所采不皆雅言。作者亦无确实论断。此外丁谦、章炳麟等,咸有论著,或主来自小亚细亚。丁氏之说。见所著《穆天子传地理今释》。略谓“此书体例,凡穆王经过诸国,有所锡赉皆曰‘赐’;惟于西王母则曰:‘献’。诸受天子之赐者,皆膜拜而受,惟西王母及河宗氏不然。天子觞西王母于瑶池之上。西王母为天子谣曰:白云在天,山陵自出。道里悠远,山川间之。将子无死,尚复能来”。意谓中华大国,然其初起自西方,犹天上白云,出自山陵也。然则西王母为汉族故国,理自可信。《传》云:“自群玉之山以西,至于西王母之邦,三千里。自西王母之邦,北至于旷原之野,飞鸟之所解其羽,千有九百里。”又云:“至于西王母之邦,遂驱,升于弇山。乃纪其迹于宾山之石,而树之槐,眉曰西王母之山。”群玉之山,以穆王游行道里核之,当在今葱岭左右。旷原之野,盖印度固斯山以北高平之地。西王母在群玉之山之西三千里,旷原之野之西千九百里,则当在今小亚细亚。弇山,《郭注》云:弇兹山,日所入也。即《山海经》之崦嵫山。《经》云:“崦嵫之山,苕水出焉,而西流注于海。可证西王母之池,西面滨海。然则西王母当在小亚细亚之西端。昔人所知陆地,西尽于此,遂以为日之所入耳。”愚案西王母之名,见于《尔雅》,为四荒之一。《淮南子·地形训》:“西王母,在流沙之濒。”《礼记·王制》:“自西河至于流沙,千里而遥。”则西王母之地,极远亦不过在今甘肃边境。《太平御览·地部》引崔鸿《十六国春秋》:“酒泉太守马岌上言:酒泉南山,即昆仑之体。有西王母石室”云云。虽未必密合,地望固不甚远。故虞舜时,西王母能来献其白琯,若在小亚细亚,则葱岭东西,古代了无交通之迹,西王母安能飞越邪?舜时西王母来献白琯,见《大戴礼记·少间篇》。或谓来自大夏故墟。章氏之说,见《太炎文录·论种姓》篇。以西史之巴克特利亚Bactria,《史记》称为大夏,必其地之旧名。而引《吕览·古乐》篇,黄帝命伶伦作律。伶伦自古大夏之西,乃之阬隃之阴,取竹于嶰谿之谷,为大夏为汉族故土之证。然大夏之名,古籍数见,虽难确指其地,亦必不得在葱岭之西也。详见近人柳诒徵所撰《大夏考》,载《史地学报》。要其立说,皆不免借《山海经》《穆天子传》等书为佐证。此等书,后人所以信之者,以其述域外地理多合。予谓二书实出晋世,汉时西域地理已明,作伪者乃取以为资,而后人遂为所欺耳。此说甚长,当别著论,乃能详之。《山海经》系据汉后史志伪造。予所考得,凡数十事。予昔亦主汉族西来之说。所立证据,为《周官》《郑注》。谓古代之祀地祇,有昆仑之神与神州之神之别。入神州后仍祀昆仑,则昆仑为汉族故土可知。自谓所据确为雅言。迄今思之,郑氏此注,原本纬候。疏引《河图·括地象》为证。纬候之作,伪起哀、平,亦在西域地理既明之后。虽多取材故记,未必不附以新知。则其所言,亦与《山海经》《穆天子传》等耳。据此议彼,未免五十步之笑百步也。参看拙撰《昆仑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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