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索
高级检索
高级搜索
书       名 :
著       者 :
出  版  社 :
I  S  B  N:
出版时间 :
与世界有一场深入的遇见
0.00     定价 ¥ 46.00
浙江图书馆
  • ISBN:
    9787220114069
  • 作      者:
    闻中
  • 出 版 社 :
    四川人民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19-09-01
收藏
作者简介
作者:闻中:中印古典思想研习者、哲学博士,现任职于中国美术学院,兼任浙江大学优选文明研究中心研究员、浙江省老子研究会副会长。曾漫游印度,孤身行走喜马拉雅群山,跟随印度僧人修习印度哲学。主要著作有《印度生死书》《行动瑜伽》《吉檀迦利》《从大吉岭到克什米尔》《道德真经集注》等十余部。
展开
内容介绍
  《与世界有一场深入的遇见》是作者近年来在中国、印度、克什米尔地区以及欧洲游学途中创作的散文札记。记录了他在行走途中对不同的文化生态、不同的宗教和哲学体系,对个体生命的看法和思考。书中他用优美流畅又自成风格的文字,灵动闪光的哲思,给出了人生旅途中,在遇到黑夜,遇到溃败,遇到种种可能的沉沦和迷茫的时候,人应该如何坚守生命的真谛,如何寻找真实自我的答案。从而让人们,在当今纷扰不堪的社会生活中,坚定而温和地拥抱这个世界。
展开
精彩书摘

印度的日常甜品与糖 

我想,人们对甜味的最初记忆,大概皆是始自母乳。于是,对此原始的味觉依恋与怀想便伴随了终生。然人类各个族群嗜甜习性之深,似乎皆莫如印度之甚。

刚来印度,我对这里的糖还没有特别的印象。有一次泡咖啡之际,像往常一样的匙量,把糖加入了热乎乎的咖啡,结果,发现甘美醇厚、异乎寻常。而且,喝完咖啡一看,杯子里面居然还有不少尚未融化的晶莹糖粒。我就隐约知晓,印度这边糖的颗粒与纯度大大地不同于自己以往的习惯性认知。

后来,在大街小巷行走时,便到处发现印度的甜食店,它们专营各种品色不一、样貌迥异的甜食,有红色、有黄色、有乳色,有球状、有砖块状、有三角状,然皆是糖类制成的日常甜品。无论在通衢大道,还是置身于穷乡僻壤,此类小店几乎比比皆是,几步之遥,便有多家负势轩邈,互竞高下。除了在各个城中见着外,即便于城市的周边,譬如加尔各答西北部的稻田与水池围绕的乡间村落,像卡玛布库尔(Kamarpukur)与加兰巴蒂(Joyrambati)等地,也是一样的店面林立。

看样子,印度人吃糖,并非一时一地的偶然现象,而是普遍地、恒久地热衷。难怪季羡林老先生会就着敦煌残卷透出来的一线指向印度的蛛丝马迹,就专门写成一部盛大恢宏的巨著—《糖史》;也难怪印度的历史上会有一个名字煞是奇怪的王朝,叫作“甘蔗王朝”,国王则被称为“甘蔗王”(Mahārāja Iks vākú),最终繁衍出太阳族部落的英雄后裔罗摩与释迦族伟大的圣人乔答摩·悉达多。在马鸣的《佛所行赞》(卷一)中,提到佛陀的父亲时,如此表述其家族的谱系:“甘蔗之苗裔,释迦无胜王,净财德纯备,故名曰净饭。”

据说,早在公元前5000年,印度人意外地从甘蔗里面尝到了远愈母乳的甜味,于是异想天开,把成熟的甘蔗榨成浓汁,然后加火煎熬,很快,锅底便出现了团块状,呈暗黑色的物质,这可能就是最原始的蔗糖了。公元前6世纪,随着人类大规模的战事和波斯帝国的兴起,给欧洲带来了亚洲风味。波斯皇帝大流士带领军队侵入印度时,在甘蔗林里,就发现了这种“味道甜美的芦苇”,只是颇为不解,为何“芦苇产蜜,而不见一只蜜蜂呢”?

时至今日,一种拉着一车甘蔗的简陋小车,于各个街巷贩卖新鲜甘蔗汁的小贩们还时时见到。我原以为是卖甘蔗的,哪里知道,人家立刻就给你榨成汁,好家伙,一杯充满天地元气的、浓甜无比的甘蔗汁就端呈给你饮用。

根据季羡林先生的考证,人类最初的蔗糖加工技术确实起源于印度,他的证明思路很有意思,乃是基于词源学的一脉线索而获解。他在欧洲留学时就注意到了,尤其是学习了梵文以后,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很多国家对“糖”的发音皆很相近。譬如,在英文中叫“sugar”,在德文中叫“zucher”,在法文中叫“sucre”,在俄文中叫“caxap”。他的结论极为精妙:这相同的发音,就意味着它们有着一个共同的源头,换言之,该发音所代表的事物也必是外来的。

后来,他还在中国一纸敦煌佛经残卷的背面发现了一样同样发音的“煞割令”,基于老先生深厚的梵文功夫,他于是断定,这些全都来自印度,因为,最古老的梵文语汇里面就有一个词语“sarkarā”,其意义即“糖”。而表示“冰糖”或“水果糖”的字也有类似规律:英文叫“candy”,德文叫“kandis”,法文是“candi”,其他语言也大同小异。而根源就是梵文“Khan- d aka”。季老先生说:“根据语言流变的规律,一个国家没有某一件东西,这件东西从外国传入,连名字也带了进来,在这个国家成为音译字。”在中国,这样的例子就很多,比如咖啡、可可、啤酒、巧克力等,举不胜举。

而中国人对食物历来是“执色以求”,讲究食物的视觉至上,加之精益求精、青出于蓝的思想,便于生活中借净化技术勾兑,那种灰暗不洁的糖色,便被加工成晶莹剔透、色味双全的白糖。这就是《新唐书》(第二百二十一卷)所言:

“贞观二十一年,(摩揭陀)始遣使者自通于天子,献波罗树,树类白杨。太宗遣使取熬糖法,即诏扬州上诸蔗,柞沈如其剂,色味愈西域远甚。”

结果,这种成色洁净的白糖就逐渐进入了世界的流通。所以,如今即使在糖的母国印度,“白糖”的名字照样叫作“cīnī”,意思是“来自中国的”。

糖在今天到处都是,但普通人消费得起糖,不过是近一二百年的事。近代以来,进入印度的英国人极为喜欢甜品,他们有多爱吃糖?可以举一个例子:一战后,当回忆起战争期间最艰难的事时,很多英国人会说:“食物短缺,没有糖。”在17、18世纪的英国,糖是财富的象征。贵族为了彰显特权身份,会制作各种“糖雕”,就是生日蛋糕的前身。糖在当时有五大用途,特别不可思议:药品、香料、甜味剂、防腐剂和装饰品。作为一种奢侈品,普通人可消费不起。这些糖或糖制品,只流通于高阶层精英或显贵人士们的家庭,是他们的专享稀有物,真正流入寻常百姓的家庭,是18世纪之后的事情。随着海外的扩张,全球贸易的兴盛,与大工业的技术发展,英国人最终在各个殖民地,譬如美洲、非洲与亚洲建立起了自己的蔗糖种植园,才令糖的产量大增、价格降低,逐渐进入寻常百姓家,老百姓生活中的日常五味才得以俱全,糖完成了从奢侈品到生活必需品的转变。

而靠糖发家的利益集团,则一直在鼓励消费更多的糖。除了日常需求,还通过宣传,将糖纳入社会礼仪之中。糖,成为美好品德的代名词。比如宗教节日中的甜食代表对神的尊重、送朋友甜点代表善意、送病人甜食代表关爱。人们逐渐相信甜食的文化内涵,更大规模地消费糖。

在内在需求和外在引导的双重作用下,糖成了英国人的生活必需品,还逐渐与茶结合,成为英国人的主要饮品。于是,他们在孟加拉地区饮着甜茶,在大吉岭看着白雪,在南印度的海边则谈论着梵文与雅利安人的高贵血统。

记得康有为在晚清的时代乱离当中,亦曾流寓于此,他对印度这边的粗陋食物极为失望,极为不满。但抱怨之余,还是不忘记下一句:“印人食无可取,惟糖物甚多。”几个月下来,对此言的全部意涵,我已深有体会矣!

昆德拉与上帝的笑声

 

一、被放逐的“K”  

古希腊最伟大的思想家柏拉图,为了实现他哲人王的梦想,把诗人逐出了他的理想国;两千年之后,或许是出于隐秘的报复,米兰·昆德拉在他的诗学王国中毫不犹豫地将思想和德性加以放逐,将小说艺术推向了一个至尊荣耀的席位(至少与哲学和科学平起平坐)。并且断言小说是欧洲现代文明的母体之一,他说:“在我看来,现代纪元的奠基者不仅包括笛卡儿,还包括塞万提斯。”他还说:“当黑格尔坚信自己已经掌握了宇宙历史的绝对精神之时,福楼拜却发现了愚昧。”他认为小说家是欧洲文明的主要塑造者,所以他还引用了法国哲学家乔朗的话,轻巧地把欧洲社会命名为“小说的社会”,把欧洲人说成“小说的儿子”。

    1985年春天,昆德拉在以色列被授予“耶路撒冷文学奖”,他在这个特殊的国家—这个长在欧洲体外的心脏—用带有浓重捷克口音的法语宣读了答谢词,昆德拉对这篇答谢词寄予厚望。他说:“当时我已想好,将这答谢辞作为我关于小说和欧洲的思考的句号,作为《小说的艺术》的压卷之作。”

在这篇著名的讲演稿中,他一再地重复一句犹太谚语:“人们一思考,上帝就发笑。”这句话昆德拉如此钟爱,是因为其中埋藏着昆德拉关于小说艺术的重要密码:推卸思想承担(悬置道德律令,无限期地延缓价值判断)和确立幽默为小说的本体。以此抵达存在。

笑,是灵魂的一种战栗,电光一般迅疾。昆德拉说:“在18世纪,斯特恩和狄德罗的幽默是拉伯雷式欢乐的一种深情的、还乡般的追忆。”追忆是一种出神之境,令人遥想天外的事物,恍若上帝笑声的回响降临大地。昆德拉说:“我喜欢想象某一天拉伯雷听到了上帝的笑声,遂生出要写欧洲第一部伟大小说之念。”显然,在昆德拉看来,伟大小说的诞生就是出于对上帝笑声的回应,是对思的嘲弄。

昆德拉无限期地延缓价值判断,是基于这样的理由:

一是科学的兴起把人推入一条专门化训练的隧道。人越在知识方面有所进展,就越看不清作为一个整体的世界,看不清自己,于是就进一步陷入海德格尔用优美的、近乎神秘的术语所称的“存在的遗忘”。一旦人被技术主义的幻想所超越,存在就被遮蔽和遗忘了,只有小说,才能将存在廓清,它是对被遗忘的存在的勇敢探索,从而将生活世界置于不灭的光照之下。他认为理性和思的批判品质一直伴随着令人晕眩的简化过程—对存在的简化。于是,他悬置了判断(对真和善没有任何指向,不担当道义的使命)。不再强调同一性,而强调了变奏性;不再强调一致性,而强调了差异性;不强调事件的结论,而强调事件的不安和飘摇不定。然后让存在展现,让作者从作品中隐去。

当然,他悬置的是判断,而并不是真正地悬置了思,这正是现象学大师胡塞尔的思想精髓。显然,胡氏是昆德拉小说艺术的精神乳母。

二是而且还基于这样一种理由:他已确信笛卡儿的理性已经逐一销蚀了从中世纪继承下来的全部价值。而所有理性所推崇的正面价值,如善、公义、平等、虔诚,在与非理性的现代战役中已经一一败北。在现实生活中,正像在卡夫卡的小说中一样,人,被置于辽阔无边的荒诞之中,生活在没有来由的折磨之中,只有没有人相信的暴力在干着暴力的事情,或者说,战争在从事着战争的事业,罪恶在从事着罪恶的勾当,没有了被告,也没有了法官,这一切都成了没来由的脱离了因果逻辑的事件。这样,任何的道义指向和价值判断都成了无的之矢。剩下来的,只有人物的无名冲动和焦虑不安,以及来自最意想不到的无穷无尽的背叛。

所以,留给小说的任务,只剩下了叙事,叙事成了意外的主角,成了变幻无穷的缪斯的化身,在尽着形式美学的重大使命,放弃了真和善的价值判断,指向了意味悠长的审美狂舞。这种选择在昆德拉的《六十三个词》中泄露了秘密,他说“美对于一个不再抱有希望的人来说,可能是最终的凯旋”。他在另外一个场合,也说过类似的话:“小说家则不制造种种观念的重大问题,他是一个探索者,致力于揭示存在的某些尚不为人知的方面。他不醉心于他的声音,而是醉心于他正在寻求的形式,只有那些和他梦想的要求相符合的形式才成为他作品的一部分。”

叙事,某种程度上也是一种描述,揭示遗忘和被遗忘,描述存在,描述幽默。

选择这种叙事或描述的原因,主要是思的批判品质被搁置了,在小说艺术的王国中,思想被剥夺了公民权,成了游踪不定的幽灵,成了另外一种意义上的K。不过,这个K的游荡不是源于一种不安的召唤,而是被昆德拉无情放逐。

福楼拜是昆德拉所推崇的19世纪的小说家之一,昆德拉十分欣赏福楼拜的一句话:“小说家是一个力求消失在作品背后的人。”实际上,小说家是无法从其作品中消失的,就像以上的这个K,一样也无法被放逐,只不过变得更加隐秘罢了。

 

二、对形式和轻(Lightness)的迷恋

昆德拉认为小说和相对性、多义性相伴而生,而与绝对性、肯定性及极权主义(思想或政治)等绝不兼容。而且,我们认为这是一种本体的不相容,因为昆德拉的小说本体论是建立在幽默这块精神飞地之上,源于上帝对人类思想嘲笑的应答。

昆德拉在《被背叛的遗嘱》第一章第一节中引用了奥塔维欧·帕兹的话说:“荷马和维吉尔都不知道幽默;亚里士多德好像对它有预感。但是幽默,只是到了塞万提斯才具有了形式。”它是现代精神的伟大发明。昆德拉就此还下了一个断言:“它是一个发明,与小说的诞生相关联。因而幽默,它不是笑、嘲讽、讥讽,而是一个特殊种类的可笑—使所有被它接触到的变为模棱两可。”昆德拉认为这段话可以看成是理解幽默本质(“使所有被它接触到的变为模棱两可”即悬置价值判断)的钥匙,甚至是小说艺术中不确定性的秘密源头。而道德律令、宗教和科学却与幽默无缘。

而且小说中的这种不确定性(即幽默)本身又最能够体现出小说家的源源不断的智慧,从而满足了他们对形式技巧的全部野心。昆德拉确信,只有小说才是幽默和智慧的化身,才是上帝笑声的回响,才能创造出迷人的想象王国,通过幽默才能揭示全部的存在。

而幽默与价值判断几乎是水火不相容的,幽默的引路者是想象,由想象来带队前行,一旦做出了价值或道义性判断,幽默必将魂飞魄散。昆德拉说得好:“由于坚持破译,卡夫卡学杀死了卡夫卡。”

昆德拉对小说形式的迷恋,源于他在音乐方面的专业训练。音乐是所有艺术中形式感最强的一种,是沿着时间而逐渐展开的潮水,是能够发放光芒照亮心灵的声音,它是人类在这个世界上创造出的最好的翅膀——借助于它从而飞翔于这个世界之上的翅膀。等昆德拉从事小说创作后,它也就自然地成了其小说创作的先天背景,也正是得益于此,他为世界文学史贡献出了一种最悠然舒缓的小说节奏,没有疯狂的心理挣扎,没有巨大的精神苦闷,没有紧张的情节安排,没有一以贯之的故事结构,也没有让读者气喘不及的氛围。也许,反过来讲也成立,这一切都存在,只不过全然隐藏在了形式的底下,藏在了多声部的均衡和音乐符号“7”的系统变体当中。于是,他的小说也就达到了梦态抒情的程度,这是他的音乐品质为他提供的审美指向,从而也就为20世纪文学出示了另外一种不可穷尽的深度,这是小说美学反照回来的光芒。  

甚至这还同时解释了米兰昆德拉对“轻”的贪恋以及对“轻”的痛苦体验。他不愿做个承担者,而宁愿飞翔于形式的高空,冷眼回望带罪的故国,远离了捷克人民不屈不挠为了民族解放而从事的奋斗。但是,他可以逃离苦难的巨压,却无法逃开空虚的纠缠。于是,这种“轻”、这种失重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慢慢不可忍受。最后返反身变成了另外一种不可思议的重。他在《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中塑造的托马斯,一生都在轻与重的选择中困惑和茫然,这同时也是昆德拉本人的困惑和茫然。他甚至可能后悔自己当初对飞离故土的选择。因为在创作《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时的昆德拉自然已深深懂得那些生命之“轻”却能将人重重击倒。  

展开
目录

目录

前言      001                                              

庄野春林,与天华而合彩
?                      
我的书房,我的梦010
一片飘进我的窗户的叶子014
每一幅风景,都是灵魂的一种状态017
谁将从书籍中惊醒?021
孔子会得救吗?027
先有鸡,还是先有蛋031
作为人间究竟之道的《道德经》036
真实人生,勿被虚假智慧架空041
梦与觉045
美不是存在,而是发生049
伟大的“水溶于水”054
我所握住的那一把流沙061
真生命是一场“习坎”之旅067
方东美说 “功德慧”071
命运与智慧080
文明既成,人间学问即典要085
生命的冬夜,当以勇气、智慧与爱来照亮092


晨钟夕梵,交二音于鹫峰

印度的日常甜品与糖104
东学西渐人:斯瓦米·辨喜109
乔答摩王子告别妻儿的那个暗夜121
泰戈尔与奥坎波的传奇爱情127
瑜伽与自我生命的那一把乐器130
宗教与艺术,其深处是瑜伽134
智慧瑜伽的终极追求138
中国人的信仰,印度人做梦也想不到144
一位当代中国学人的千瓣莲花147
不了了之,是世间之常则151
觉醒是唯一的解脱156
存在是一本打开的书162
我们究竟在恐惧什么?166
喜乐与悲伤171
不执与无畏175
内在的朝圣180
信仰为什么是必要的?187
世界如森林,心意似迷宫191

排空宝盖,接翔云而共飞

在生命的收割当中,收获的全是自己198
我们都是穴居者202
神话少年伊卡洛斯的翅膀206
但丁:生命就是伟大的朝圣之旅210
拉格比,一个充满祈祷的小镇223
我穿过了泰晤士河的川岸227
莎士比亚就是一切230
万物的灵魂237
论叔本华与行动瑜伽241
爱默生:美国精神的后花园246
突然想起了乌纳穆诺252
昆德拉与上帝的笑声257
德沃斯基的音乐266
悉达多与轴心精神271
灵魂收获我们看不见的远方279

跋文287

展开
加入书架成功!
收藏图书成功!
我知道了(3)
发表书评
读者登录

温馨提示:请使用浙江图书馆的读者帐号和密码进行登录

点击获取验证码
登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