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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著       者 :
出  版  社 :
I  S  B  N:
出版时间 :
安娜·卡列尼娜
0.00     定价 ¥ 145.00
浙江图书馆
  • ISBN:
    9787201143156
  • 作      者:
    [俄]列夫・托尔斯泰
  • 译      者:
    于大卫
  • 出 版 社 :
    天津人民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19-04-01
收藏
编辑推荐
  
  ◆它很厚,1088页,但值得;
  ◆它略贵,定价138元,但值得;
  ◆它会占据书架6.6厘米的地方,但值得;
  ◆它还挺重,不建议捧着看,但值得;
  ◆它有76万字,大约需要42小时读完,但值得。
  在一生的时间里,抽出一周,和安娜·卡列尼娜待在一起,你会知道这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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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列夫·尼古拉耶维奇·托尔斯泰
  ЛевНиколаевичТолстой
  (1828.9.9-1910.11.20)
  出生于俄国图拉省克拉皮文县,世袭伯爵
  一岁半丧母,九岁丧父,由姑妈带到喀山抚养
  十六岁考入喀山大学法律系,后退学回乡,投身农奴制度改革
  二十三岁在高加索军队中服役并开始写作
  三十四岁结婚,与妻子前后共育有13个孩子,其中5个夭折
  1910年11月10日,八十二岁的托尔斯泰秘密离家出走
  途中患上肺炎,10天后病逝于阿斯塔波沃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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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托尔斯泰半自传小说。
  ◆所有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每个不幸福的家庭自有其不幸福之处。
  因为和法国女教师的关系被妻子多丽发现,奥勃隆斯基家里彻底乱了套。
  他只好请求自己的妹妹安娜·卡列尼娜,来家里处理种种困境并安抚多丽。
  可安娜偏偏在下火车的时候,碰到弗隆斯基。
  安娜,不能用词语描绘她特别的美与气质。丈夫是彼得堡高官,那"著名的卡列宁"。
  弗隆斯基,非常富有、漂亮、聪明、高贵,碰到安娜之前,和少女吉蒂一片火热,所有人都以为他将在下一场舞会向吉蒂求婚。
  他们就是偏偏遇见了,在第一部第18节那个著名的段落。
  所有人的命运在这一刻被写好。
  还有列文,托尔斯泰化身在书里的影子。他以自己的选择获得精神宁静与俗世幸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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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安娜·卡列尼娜》作为一部应运而生的艺术作品是十全十美的,而且当代欧洲文学没有一部类似的作品可以与之相媲美。
  --陀思妥耶夫斯基

  ◆托尔斯泰在自己的作品《安娜·卡列尼娜》里能提出这么多重大的问题,能达到这样大的艺术力量,使他的作品在世界文学中占了zui主流的位子。
  --列宁

  ◆《安娜·卡列尼娜》就像是严厉的、刚正的法庭,对我们现行的社会体制进行着无情的审判。
  --俄国诗人费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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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第一部
  18
  弗隆斯基跟着列车员朝车厢走去,在隔间门口停下,给一位出来的太太让路。凭着交际界人物惯有的敏锐,只要朝这位太太的外表瞥上一眼,弗隆斯基便断定她属于上流社会。他道了声歉,便往车厢里面走,但觉得有必要再看她一眼--并不是因为她很漂亮,不是因为她整个身形所显现出的优雅而温和的仪态,而是因为,当她经过他身边时,她那可爱的面庞上,有某种特别亲昵和温柔的东西。当他回望时,她也转过头来。那双熠熠生辉、在浓密的睫毛下显得发暗的灰眼睛友善、专注地停留在他的脸上,仿佛她在辨认着他,随即立刻又转向靠近的人群,似乎在寻找什么人。在这短暂的一瞥中,弗隆斯基得以察觉那种压抑着的活力,它浮现在她的脸上,在明亮的眼睛和一抹几乎难以察觉的、撬起她那绯红双唇的微笑之间闪动。就好像某种多余的东西充盈了她的身心,以至于由不得她的意志,忽而在目光的闪烁中,忽而在微笑中表现出来。她故意去熄灭眼中的光芒,但那光芒违背她的意志,在隐约可见的微笑中闪耀。
  弗隆斯基走进车厢。他的母亲,一个干瘦的老太太,长着黑色的眼睛和一头鬈发,眯缝着眼睛打量儿子,薄薄的嘴唇微微一笑。她从小沙发上站起身,把手袋递给女仆。她把自己小而干瘪的手伸给儿子,又从她手上托起他的头,吻了吻他的脸。
  "收到电报了?身体好吗?感谢上帝。"
  "一路都好吧?"儿子问,坐到她旁边,不由自主地侧耳听着门外一个女人的声音。他知道这就是上车时遇见的那位太太的声音。
  "我还是无法赞同您。"那位太太的声音说。
  "这是彼得堡的观点,太太。"
  "不是彼得堡的,只是女人的观点罢了。"她回答。
  "那么,让我吻您的手吧。"
  "再见,伊万·彼得洛维奇。请您看看,我哥哥来了没有,请让他到我这儿来。"那位太太就在门边说,然后又进了隔间。
  "怎么,您找到哥哥了?"弗隆斯卡娅对着太太说。
  弗隆斯基现在想起来了,这就是卡列尼娜。
  "您哥哥就在这儿。"他说,站了起来,"请您原谅我,我没有认出您来,的确,我们的相识十分短暂,"弗隆斯基说,鞠了一躬,"所以,您肯定不记得我了。"
  "哦,不。"她说,"我本该认出您来,因为我跟您妈妈一路上好像谈论的只有您。"她说,终于,容许了那一直求告着外露的活力在笑容中展现出来,"可我哥哥还是没有啊。"
  "去叫他吧,阿廖沙。"老伯爵夫人说。
  弗隆斯基走到月台上,喊道:
  "奥勃隆斯基!这边!"
  不过卡列尼娜没有等她哥哥过来。一看见他,她便迈着果断的轻盈步子走出车厢。哥哥刚一走近,她便以一种让弗隆斯基惊讶的果断与优雅的动作,左手搂住他的脖子,快速把他拉近自己,使劲儿吻了一下。弗隆斯基一直没有移开眼睛,看着她,自己也不知为什么,微微笑了笑。但他想起母亲正等着自己,便又走进车厢。
  "非常可爱,是不是?"老伯爵夫人说的是卡列尼娜,"她丈夫让她跟我坐在一起,我也很高兴。我跟她谈了一路。哦,你呢……人家说……vousfilezleparfaitamour.Tantmieux,moncher,tantmieux.1"
  "我不知道您在暗指什么,maman。"他冷冷地回答,"怎么样,maman,我们走吧。"
  卡列尼娜又走进车厢,来与伯爵夫人道别。
  "好啦,伯爵夫人,您见到了儿子,我也见到了哥哥。"她愉快地说,"我所有的故事都已穷尽,再没有什么可以讲了。"
  "哦,不,亲爱的,"伯爵夫人说,握住她的手,"哪怕我跟您一起走遍全世界都不会烦闷。您是那种可爱的女人,跟您在一起,无论说话还是沉默都是愉快的。至于您的儿子,请别再想了:不可能永远不分开啊。"
  卡列尼娜一动不动地站着,身子挺得特别直,她的眼睛在微笑。
  "安娜·阿尔卡季耶夫娜,"伯爵夫人说,为儿子做解释,"有个八岁的儿子,好像她从来没有跟他分开过,一直在为丢下他而痛苦。"
  "是的,我跟伯爵夫人一直说着话,我说我的儿子,她说她的儿子。"卡列尼娜说,微笑再次让她容光焕发,这微笑是亲昵的,关乎他的。
  "大概这让您觉得很乏味吧。"他说,此时横空抓住她向他抛来的这只献媚的球。但是她,看来不想以这种口气继续交谈,转向老伯爵夫人:
  "非常感谢您。我都没留意昨天这一天是怎么度过的。再见,伯爵夫人。"
  "再见,我的朋友,"伯爵夫人回答,"让我吻吻您漂亮的脸蛋。我就照直说句老太婆的话吧,我都爱上您了。"
  不管这话多么像是一句客套,卡列尼娜看上去真心相信并为此而高兴。她脸红了,微微弯下腰,让自己的脸颊贴近伯爵夫人的嘴唇,又直起身子,也带着那荡漾在嘴唇和双眼之间的微笑,把手伸给弗隆斯基。他握了握伸给他的那只小巧的手,她坚实地、勇敢地摇晃着他的手,这一充满活力的紧握就像某种特别的东西,让他感到喜悦。她快步走了出去,步态是那样奇特轻盈地承载着她足够丰满的身体。
  "非常可爱。"老妇人说。
  她的儿子也是这样想的。他目送着她,一直到她那优雅的身形消失,微笑停留在他的脸上。透过窗户他看见她走到她哥哥那里,把手搭在他的手臂上,开始起劲儿地跟他说着什么,显然是一些跟他--弗隆斯基毫无干系的事情,这让他感到遗憾。
  "怎么样,maman,您身体很好吧?"他重复道,一边转向母亲。
  "都好,好极了。Alexandre1。很可爱。Marie也变漂亮了。
  她很有趣。"
  她又开始谈起最让她感兴趣的孙子的洗礼,她就是为此去彼得堡的,以及沙皇对她的长子的特别恩宠。
  "拉弗连季来了,"弗隆斯基说,望了望窗外,"如果可以,现在我们走吧。"
  与伯爵夫人同行的老管家来到车厢里,禀报说一切都准备好了,伯爵夫人站起身来,准备走了。
  "我们走吧,现在人少了。"弗隆斯基说。
  女仆带上手袋和小狗,管家和合作社工拿上其他几个包。弗隆斯基挽着母亲的胳膊;当他们走出车厢,突然有几个人一脸惊恐地从旁边跑了过去,其中包括车站站长,戴着颜色不同寻常的制帽。很显然,发生了某种不同寻常的事情。下了火车的人往回跑。
  "什么……什么……哪儿?卧轨!……碾死了!……"只听走过的人群里有人说。
  斯捷潘·阿尔卡季奇与妹妹挽着手,也是一脸惊恐,回到车厢门口停下,躲避着人群。
  太太们进入车厢,弗隆斯基和斯捷潘·阿尔卡季奇则随着人群去打听不幸的详情。
  一个看守,不知是喝醉了还是因为严寒而裹得太严实,没听见火车倒车,被轧死了。
  弗隆斯基和奥勃隆斯基回来之前,太太们便从管家那里得知了这些详情。
  奥勃隆斯基和弗隆斯基两人看见了残缺不全的尸体。奥勃隆斯基明显感到难受。他皱起眉头,好像就要哭了。
  "唉,多么可怕啊!唉,安娜,你要是看见了!唉,多么可怕啊!"他不停重复着。
  弗隆斯基沉默着,他漂亮的脸孔是严肃的,但全然平静。
  "唉,您要是看到了,伯爵夫人,"斯捷潘·阿尔卡季奇说,"可他的妻子就在那儿……看她那样子真可怕……她扑到尸身上。他们说,他一个人养活一大家子。多可怕啊!"
  "能不能为她做点儿什么?"卡列尼娜焦急地低声说道。
  弗隆斯基看了她一眼,马上走出车厢。
  "我去去就来,妈妈。"他在门边转过身来,补充道。
  几分钟后他回来时,斯捷潘·阿尔卡季奇已经在跟伯爵夫人谈起新来的女歌手,伯爵夫人不耐烦地回头看着门口,等候着儿子。
  "现在我们走吧。"弗隆斯基走进来说。
  他们一道走出去。弗隆斯基跟母亲走在前面,后边是卡列尼娜和她哥哥。在出口处车站站长赶了上来,走近弗隆斯基。
  "您给了我的助手二百卢布。请劳驾说明,这钱您是给谁的?"
  "给寡妇,"弗隆斯基说,耸了耸肩,"我不明白有什么好问的。"
  "您给的?"奥勃隆斯基在后面喊了一声,捏了一下妹妹的手,加上一句,"非常好,非常好!是个好小伙子,不是吗?敬祝安好,伯爵夫人。"
  他跟妹妹停下来,寻找她的女仆。
  他们出站时,弗隆斯基的马车已经走了。向外走的人们还在谈论刚发生的事情。
  "死得多可怕啊!"旁边走过的一位先生说,"听说,轧成了两段。"
  "我觉得,正相反,是最容易的了,一瞬间的事。"另一个说。
  "怎么不采取点儿措施呢。"第三个说。
  卡列尼娜坐上马车,斯捷潘·阿尔卡季奇惊奇地看到,她的嘴唇颤抖着,使劲儿抑制住眼泪。
  "你怎么了,安娜?"他们走了几百沙绳1后,他问。
  "不祥的预兆。"她说。
  "简直是胡说!"斯捷潘·阿尔卡季奇说,"你来了,这是最主要的。你都无法想象我有多指望你。"
  "你早就认识弗隆斯基吗?"她问。
  "是的。你知道,我们都希望他会娶吉蒂。"
  "是吗?"安娜轻声说,"哦,现在我们说说你吧。"她补了一句,摇了摇头,好像要赶走身体上某种多余的、妨碍她的东西,"我们来说说你的事儿吧。我收到你的信,这就来了。"
  "是啊,全部希望都在你身上了。"斯捷潘·阿尔卡季奇说。
  "那好,把一切都告诉我吧。"
  斯捷潘·阿尔卡季奇开始述说起来。
  来到房子前面,奥勃隆斯基扶着妹妹下车,叹了口气,握握她的手,便动身去机关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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