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的下半年,我在课堂教学中主要探索的新领域是如何将整本书阅读和创意写作课程整合起来。9月开学之初,我先给学生做了一个名为“为什么读经典”的指导讲座。关于经典阅读的理论知识,我基本照搬了卡尔维诺在
《为什么读经典》一书中的“绪论”部分。卡尔维诺给经典作品一连下了十四个描述性的定义,其中第一个定义启发了中国台湾作家唐诺,他给自己的新书重命名为《重读:在咖啡馆遇见14个作家》,因为卡尔维诺首先把经典作品描述为那些读者不断“重读”而不是“在读”的书。
其实强调“重读”的作家还有很多,比如纳博科夫在《文学讲稿》中也一再强调“重读”的必要性。他在《优秀读者和优秀作家》一文中援引福楼拜写给情妇的一封信里的话说:“谁要能熟读五六本书,就可以成为大学问家了。”所以他在《文学讲稿》一书中就只讲了七位作家的七部作品,已经超出福楼拜的预期了。
纳博科夫说:“奇怪的是我们不能读一本书,只能重读一本书。一个优秀读者,一个成熟的读者,一个思路活泼、追求新意的读者只能是一个‘反复读者’。”纳博科夫还建议我们可以从三个方面来看待一个作家——讲故事的人、教育家和魔法师。“一个大作家集三者于一身,但魔法师是其中最重要的因素,他之所以成为大作家,得力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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