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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云作品:乌盆记 小说 呼延云长篇力作全新修订 重装出版 密室 不可能犯罪 案中案 惊天反转 悬疑 探案 午夜文库
0.00     定价 ¥ 59.00
浙江图书馆
  • ISBN:
    9787513360012
  • 作      者:
    呼延云
  • 出 版 社 :
    新星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25-0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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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乌盆记》是华语侦探小说作家呼延云的长篇力作,此次经过重新修订再次出版。作品以传统京剧《乌盆记》的诡异故事为背景,讲述渔阳县一起连环命案的侦破过程。反锁的密室与没有足迹的犯罪现场,令案件调查一度陷入绝境,破解真相的关键线索,最终仍需要从千年前传奇中寻获。作家结合民间传说与都市犯罪,奉献出一部情节曲折、诡计精彩、真相引人深思的本格推理佳作。


呼延云长篇力作——全新修订,重装出版!

 

传统鬼戏曾遭禁演,“舞台形象太恐怖”

千年谜案再度上演,“烧作乌盆窖中埋”

 

密室+不可能犯罪+案中案+惊天反转

亲手把自己烧成乌盆的人,还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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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呼延云 / 作者

 

著名侦探小说作家。二〇〇九年以《嬗变》出道,早期作品偏重本格,此后坚持探索,在侦探小说的题材、形式以及与传统文化的结合上多有创新。擅长以宏大叙事的手法表现复杂的现实主题,文风雄浑,气势豪迈,在华语侦探小说作家中别具一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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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大雨倾盆之夜,渔阳县窑厂附近的一间平房里,突然响起了传统京剧《乌盆记》的曲调,凄恻的唱腔宛如鬼魂缓缓伸出的长手,揭开了恐怖大剧的序幕:一个带有暗红色痕迹的乌盆赫然出现在世人眼前,乌盆内还嵌有一颗烧焦的成人臼齿。

就此,一系列杀人奇案在渔阳县接连发生,插进心口的利刃,面目狞恶的尸体,门窗反锁的密室,没有足迹的现场……直到刑侦工作陷入绝境,警方才猛然发觉:整个案件几乎就是把一千年前阴森可怖的“乌盆记事件”重新上演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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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一只手,推开了花房外屋的门。

瓢泼大雨。

一个人站在门口,浑身上下都已经被浇透,湿漉漉的黑暗彻底淹没了容貌,只能看到雨水顺着发梢和衣角往下流淌,暗红色的,流血一般。

久久地,这个人一直伫立在门口,任雨水不断地浇打。

终于,迈出一只脚,跨过了门槛。

雨水在抬起脚后的脚印中,积成一个血泊似的小洼。


睁开惺忪的眼皮,窗户外面的白杨树上,一粒雨滴正顺着碧绿的叶脉滑落。

林凤冲喘着粗气从床上爬起,感觉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是酸痛的。

昨天夜里为了案子的收尾工作,他一直忙到今天凌晨三点半,才疲惫不堪地在县公安局招待所睡下。他摸出枕头下面的手机看了看,已经是上午十点了,得赶紧准备一下,把人犯押解回京了。

他稍微洗漱了一番,就走出门去,同来的几个刑警早已经把东哥等几个罪犯囚锁在押运车里,相关证据、材料亦已装车完毕,就等他一声令下出发了。

县公安局局长来给他们送行,连说招待不周,并竭力挽留他们吃过午饭再走,林凤冲说北京还有好多紧急的公务等他去处理,一刻都不能耽搁,见谅见谅……彼此客气了几个来回,于是局长委托晋武开车送林凤冲一程,大家这才作别。

林凤冲他们有两辆车:一辆是专用押送车,还有一辆是丰田十九座公务车。既然局长下令要晋武送,林凤冲就坐在了晋武那辆帕萨特的副驾位置。

三辆车排成一列,向县城外面驶去。

和所有的县城一样,渔阳县的街景也是逐级递减的。县局附近庄严整洁的机关街区,过了一个十字路口就是由银行、邮局、药店、电影院和百货商场共同组成的喧闹而混乱的场面,五颜六色而又神情晦暗的人们蚁群般蠕动着,其间夹杂着几个婚纱摄影的店面,搭起的白色帐篷和粉色花环活像是超短裙上不伦不类的褶儿。再过几个路口,就变成了一排排单调的灰色居民楼,越往外走,越低矮破旧,直到变成平房时,地面就坑洼得犹如长满痤疮的脸,由于刚刚下过雨的缘故,到处都是积水,拖拉机、手推车、摩托车和电动车横七竖八地胡乱行驶着,让前行的每一步都困难重重。

气得晋武直摁喇叭,嘀嘀了半天也没有用,反倒惹急了一头骡子,回过头鄙夷地瞪了他一眼。

晋武拿起红蓝双闪吸顶灯就要往车顶上搁。

“拉倒吧,骡子听不懂,赶骡子的听懂了也没用。”林凤冲在旁边淡淡地说了一句。

晋武这才怒气冲冲地把吸顶灯收回。

好不容易闯过了这道关,一路上顺畅了许多,晋武也就把车开得飞快,两旁倏忽而过的一棵棵笔直的白杨树,就像道路与田野之间的隔栏,田野上,玉米、麦子和其他农作物都在随风起伏,隐隐露出几个或新或旧的坟包,不时闪现的防风林都歪向一边,像一个个只有一边而无法把大地收拢的绿色括号。

忽然,田野像被橡皮抹过一样消失了,眼前是一片光秃秃的黄土地,接着就看到了昨天对东哥实施抓捕的小区,几座破楼孤零零地矗立着,白天比晚上更显颓败,远远地还能看到土坡上兀立的那座花房,昨晚的大雨没把它浇塌了可真是个奇迹……

林凤冲突然想起,今早问了一个手下,花房那边没有什么动静吧?手下说没有,而且县局已经派人接班了,继续蹲守。那么,昨天夜里守在那里的马海伟咋样了,他要不要搭车一起回北京啊,刚才出发时好像没有看到他……要知道他可是在这次案件侦破中帮了大忙、立了大功的啊,临走前晕头涨脑的竟把他忘了个一干二净,说出去可太不地道了。

他拿出手机,正想给马海伟打个电话,发现车子缓缓地停下了。

透过车窗望去,车子停在一座大桥上,桥下是很宽阔的一个大湖,远处是一座莽莽的大山,湖面不知倒映的是天还是山,一俱沉沉的铅灰色,深不可测。

“我就送你们到这儿吧,再往前就出了渔阳县的县界了。”晋武说。

林凤冲看了他一眼,觉得他无论是声音还是神情都有些逐客的意味,笑了一笑,说了句“好”,就拉开车门下了车。

本以为晋武会直接开车掉头回返,谁知晋武也下了车。

晋武走到他的身边,从怀里掏出一盒烟,抽出一支递给林凤冲。林凤冲很诧异,接过来夹在指间,晋武给他点燃,然后自己也点了一支,指指桥栏那边说:“林处,聊聊?”林凤冲点了点头。

两个人并肩靠在桥栏上,望着桥下宽阔、深沉而又水波不兴的湖面,沉默了许久,直到一阵潮乎乎的湖风刮过,像是揭开了帷幕一般,晋武抽了一下鼻子开了腔:“林处,您可别听马海伟那小子胡说八道。”

这话从何说起?林凤冲听得一愣,但做久了刑侦工作的他,别有一番“套话”的本事,回了一句道:“都是些陈年往事,误不了你的前程。”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让晋武的面孔刹那间涨得通红:“林处,您是上面下来的领导,可不能偏听偏信啊,当年我们县里的那桩案子,盘根错节,一言难尽,您要想全面了解,我可以给您做一个详细的汇报——他马海伟一个外乡人,乱放什么狗屁!”

林凤冲有点想笑,可是偏偏又板住脸,真的摆出一副“朝廷命官”的样子道:“老晋,工作上的事情,犯不着这么剑拔弩张的,有矛盾、有不同意见,可以沟通解决嘛。”

“他马海伟和我沟通了吗?就知道满世界造我的谣!”晋武愤愤地说,“不就是塌方埋了几个人吗?中国14亿人口,埋几个又有什么了不起,还能给政府减负呢!”

林凤冲脸色一变,一个县公安局刑警队队长,居然把埋了几个人当成“没什么了不起、可以给政府减负”的事情,这里面暴露出的可就不是小问题了!他严肃地说:“老晋,你刚才的话,不是一个多年在公安战线上工作的同志应该说出来的!你对马海伟的指责也是没有道理的,作为一位媒体记者,他有权力也有责任把一切真相公之于众!”

晋武眯起眼睛看着林凤冲,眼珠子里放射出异样的光芒。

不妙,似乎刚才情急之下说的某一句话不合适,让晋武发现自己其实一直在钓他的话——林凤冲想。

果不其然,晋武把吸了一半的烟在桥栏上摁灭,看了看腕上的那块手表说:“好吧,林处,不早了,我就不耽误您的时间了,您赶紧启程上路吧!”

不可能再交谈下去了,尽管明明知道晋武刚才的话语中一定“埋伏”着什么,但这里毕竟不是自己的辖区,公安系统内部做异地调查必须得到上级的批准,否则就是严重的违纪行为。林凤冲突然有些担心起来,马海伟如果没有上车,而是留在了县城里,会不会面临着不可预知的危险?

“喂!”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呼喊,又粗又闷,像是从炮筒子里发出来的。

林凤冲和晋武一回头,只见一个身穿黑色T恤,脚踩休闲鞋的男青年走了过来,高高的个头,略瘦,但胸膛和手臂的肌肉隔着衣服都可见轮廓,他留着一头短发,脸膛犹如拿着尺子画出来一般方方正正,鼻高嘴阔,两只大眼珠子瞪得溜圆,显得愣愣呵呵的。

小伙子没有看林凤冲,径直走到晋武面前问:“大池塘在什么地方,你知道不?”

身穿黑色警服的晋武有点儿发蒙,在这座县城里,大部分老百姓见到警察都是绕着走的,更不要提用“喂”来打招呼问路了。他本来想把这个小伙子剋一顿,后来想到林凤冲就在身边,闹不好又惹来他关于警民关系的教训,忍住火气说:“不知道!”

“不知道?”小伙子嘀咕了一句,“你当警察的,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

晋武大怒,正要开口骂人,小伙子“呼啦”一下把肩上的背包扯到了胸前,连翻带拽的,弄出一张皱巴巴的地图来,指着上面一片蓝色说:“那这个渔阳水库,你总该知道在哪儿了吧?”

晋武的脸皮涨成了紫色,林凤冲赶紧拉了一把小伙子说:“看见桥头旁边那块石碑没有?上面是不是写着‘渔阳水库’四个大字——桥下面这个大湖,就是你要找的渔阳水库吧!”

小伙子张着嘴巴看了那石碑半晌,突然“呵呵”傻乐起来:“还真的是啊,总算找到啦!”然后把地图往背包里一塞,甩开膀子就要走,却被林凤冲一把拉住了。

“干啥?”小伙子一瞪眼。

林凤冲说:“你挺大个人,讲点儿礼貌好不好,我帮你指了条路,你连声谢谢也不说?”

“哦,对了!”小伙子羞赧地一笑,说了声“谢谢”,拔腿又要走,却又被林凤冲拉住了。

“又怎么了?”小伙子有点儿生气了。

“地上那张照片,是从你的背包里掉出来的吧?”林凤冲说。

小伙子一看,赶紧把照片捡了起来,吹了吹上面的灰土,放回背包,对林凤冲拱了拱手,大步流星地往县城的方向去了。

“这人不像好人,我得追上去查问查问!”晋武刚要追过去,被林凤冲拦住了:“一个随便来玩玩儿的穷学生,你难为他做什么?”

“穷学生,你怎么知道的?”

“他包里露出的学生证你没看到吗?”林凤冲说,“况且,现在90后外出旅游哪儿有带地图的,直接用手机的GPS导航不好吗?所以,我估计他的手机没有GPS功能,是最廉价的那种,当然如果他是登山族,带地图是考虑GPS没有信号,问题在于他穿的衣服和鞋都是休闲款,如果爬没有信号的野山,没几步衣裳和鞋就得被荆棘划拉烂了,因此只是随便来玩玩儿。我唯一没想明白的是,他带一张发黄的旧照片做什么,照片上好像是一个男人……”

“林处,你咋能一下子看出那么多东西呢?”晋武说,口吻里第一次流露出钦佩之意。

“这有啥,不是一个推理就能解决的问题吗?”

晋武皱紧了眉头道:“林处,你咋也相信福尔摩斯那一套?刑侦重在找物证、取口供,推理算个什么——顶多一脑筋急转弯。”

“一个刑侦人员,如果只会找物证、取口供,而不具备逻辑推理的能力,那他就永远是‘低配’而不是‘顶配’。”林凤冲说,“比如昨天夜里咱们寻找‘第二窝点’以及藏毒位置,如果不是那个名叫田颖的女警及时运用推理能力,恐怕咱们现在还头顶一堆问号在东哥的屋子里打转呢。”

提起田颖,晋武一脸不屑:“那只是她凑巧蒙出来的罢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林凤冲道:“我真得赶紧走了,谢谢你送我一程。”

晋武点点头,上了车,一个掉头,向县城回返去了。

林凤冲望着他的帕萨特渐渐远去,忽然想起什么,快步走上丰田公务车,往里面仔细望了望。

没有马海伟的身影。

老马,你到底去哪儿了?

透过宽阔的车窗看着遗留在身后的那座县城,什么也看不清楚,只看到一大团灰蒙蒙的东西浮动在阴郁的半空,好像酝酿着暴雨的乌云,又像是焚尸炉烟囱里冒出的黑烟……

心,狠狠一坠。

他拿出手机,拨打了马海伟的电话。

《江南style》的音乐瞬间在车厢内响起,惊得所有正在打盹儿的警察瞬间都绷直了身子。

林凤冲循着声音寻去,竟是在最后一排。他往前走了两步,只见马海伟从座位上爬了起来,揉着惺忪的眼睛,困惑地看着唱个不停的手机。

“老马你在啊!”林凤冲十分欢喜。

欢喜了不到半秒,林凤冲就发现,马海伟有点不大对劲。这个总是很开朗的家伙,此时此刻却目光呆滞,鼻子、眼睛、口唇、下巴都松懈了一般耷拉着,像个刚刚吃过安定药的傻子。

“你怎么了?”林凤冲问。

马海伟没有说话,仍旧呆呆的,像是没听见一般。

“他最后一个上车,上来之后倒在最后一排就睡,丢了魂儿似的。”坐在前排的一个警员说。

“老马,老马!”林凤冲上前拨拉他的手两下,才发现他的手背和手指都凉得像刚从冰柜里拿出来似的。

马海伟还是没有说话。

余光一瞥,发现马海伟的座位里侧放着一个蓝色的粗布包裹,圆圆的,包裹下面,一片不知黑色还是暗红色的污渍,似乎还在从里往外渗透。

这是什么?

林凤冲好奇地伸出手要摸一摸——

“咔!”

手腕被狼咬住一般!

是马海伟,他一把攥住了林凤冲的手腕,疼得习武多年的林凤冲也不由得“啊”地一叫。

马海伟一双浑浊的眼珠子放射出异常凶恶的光芒!

林凤冲使了好大力气才把手腕挣脱出来,腕上那股阴寒刺骨的痛感,令他不由得倒退了几步。

马海伟依然逼视着他。

那个蓝色的粗布包裹里,该不会是一颗刚刚砍下的人头吧——林凤冲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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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楔  子

第一章 奇袭

第二章 鬼戏

第三章 伏击

第四章 动机

第五章 臼齿

第六章 黑疠

第七章 弩矢

第八章 谋杀

第九章 碎片

第十章 审讯

第十一章 刀鞘

第十二章 勘查

第十三章 抓捕

第十四章 缉凶

第十五章 推理

后  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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