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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云作品:鬼笑石(全2册)小说 呼延云全新长篇力作,历史深处的致命一击!《扫鼠岭》写一个人的命运《空城计》写一群人的命运《鬼笑石》写一代人的命运
0.00     定价 ¥ 99.00
浙江图书馆
  • ISBN:
    9787513359887
  • 作      者:
    呼延云
  • 出 版 社 :
    新星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25-0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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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呼延云全新长篇力作——历史深处的致命一击!

 

三具尸体,引发二十年寻凶之旅

两起命案,追溯六十年风云变幻

一步闲棋,布下跨世纪未解谜局

 

“一真一切真,万境自如如”

《扫鼠岭》写一个人的命运,《空城计》写一群人的命运,《鬼笑石》写一代人的命运


《鬼笑石》是华语侦探小说作家呼延云的最新作。西山突发山火,过火现场惊现两具尸体,不曾想,这起命案竟成为二十年未能侦破的悬案,虽然警方全力调查,却始终无法锁定犯罪嫌疑人。故事的时间跨度长达五十载,案件相关人员历经世间百味,各自的行动串联起案件的细节,而真凶的作案动机隐藏在历史的深处。作家将半个世纪的风云变幻娓娓道来,呈现出一部极具思想深度与历史厚重感的精彩推理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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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呼延云 / 作者

 

著名侦探小说作家。二〇〇九年以《嬗变》出道,早期作品偏重本格,此后坚持探索,在侦探小说的题材、形式以及与传统文化的结合上多有创新。擅长以宏大叙事的手法表现复杂的现实主题,文风雄浑,气势豪迈,在华语侦探小说作家中别具一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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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上世纪九十年代,西山鬼笑石下的山林燃起熊熊大火,大火扑灭后,惊现两具死状骇人的尸体。是他杀?是自杀?还是冲突中发生的意外?正当办案刑警一筹莫展之际,现场提取到的一把刻有“呼”字的小刀,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为了洗清嫌疑,呼延云踏上了追凶之旅,谁知十年之后,门窗反锁的林间小屋中,命案再次发生。

面对诡异莫名的案情,林香茗告诉呼延云:“要想找到真相,恐怕得去历史的深处发掘一番。”

一晃又是十年过去,案件的亲历者有的穷困潦倒,有的商海浮沉,有的垂垂老矣,有的重病缠身……在历经世间百味,尝遍人间甘苦之后,他们不约而同地再一次回到了鬼笑石下。

就当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呼延云却在无意中窥探到了真相的一角。震惊之余,他想起了林香茗的话,动身坐上了北上的列车,“穿越”漫长的岁月,前往一切的起点——风起云涌的上世纪六十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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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起风了?

王长顺抬起头,从静止的枝丫间向天空望去,几块铅灰色的云朵悬在头顶,纹丝不动。

没有风……

那怎么刚才小腿下面像冰水流过似的,滑过一丝丝寒意?

算了,不管它。

王长顺往树林的深处走去,一直来到那个用碎砖头垒起的,活像是半个公厕的值班室门前,用钥匙打开挂锁,走了进去。他拿起桌子上的记事本。本子里有一根圆珠笔,用绳子拴在左侧的塑料软线圈上,这时从里面掉了下来。王长顺习以为常地一把接住,看了看手表,借着窗外一缕薄光,在本子上写下——

“下午五点五十八分,正常。”

然后签上日期和自己的名字。

值班室所在的这片山林位于万安山上,与香山公园相距不算太远,遥遥可以望见公园虎皮墙那斑驳的一线,但在管辖权上隶属于完全不同的两个单位。香山公园归北京市园林局管辖,而这里则归西山林场管辖,王长顺就是林场巡山员之一。他每天的任务是从山腰处的金山陵园停车场出发,沿山路走到竖立着两根立柱的石条门,再顺着台阶登上顶峰鬼笑石。从这里开始,分成往北和往西两条道路:往北,到达人称“快活林”的一片树林,再往西北直通香山公园虎皮墙;往西,途经陈家沟村,板凳沟村或绕行双泉寺村,下到黑石头村。两条路都巡视完毕后,再折返回鬼笑石,沿台阶下到金山陵园停车场。

这些路段全程翻山越岭,一个来回要三四个小时,但他可不是游山玩水,而是要检查有无违法砍伐树木、破坏附近文物的现象以及监督森林防火,走走停停真得要一天时间。好在太平年月,极少出现什么严重事态,顶多就是给迷路的游客指指路,对设网捕鸟的山民批评教育并没收“作案工具”,提醒上坟烧纸的人把火熄灭什么的,只要每天晚上六点前在这处值班室里登个记,就算万事大吉。

值班室的具体位置,就在石条门附近一道东西向山梁的北坡,这里光照条件不佳,不单林稀叶疏,就连地上的草都是青苔似的暗绿色,平日里本就清幽,加上现在又是傍晚,静谧得咳嗽一声都有回音。所以,当王长顺走出值班室,锁好门转过身的时候,被一只差点一头撞在自己脸上的山雀吓了一大跳。

山雀噼里啪啦扇动着翅膀飞走了。

“怎么飞的你!”他挥着手骂了一句,好像在骂胡乱开车的司机。

然后,他看到了一幕奇诡的景象:大群大群的飞鸟像从山梁上激射出来一样,呼啦啦飞向天空,铺成一片妖异的黑影。

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了心头,他拔腿就往山梁上跑,一边跑一边惊恐地发现,刚才还风平浪静的天上突然乌云翻飞,将大地冲刷得明暗不定,狂风摇撼着大树、撕扯着灌木,在覆满杂草的山坡上掀起黄绿色的波浪。一股呛人的气味直刺鼻孔,抬眼看时,半空中扬起灰色的尘烟,尘烟下面的山梁像发怒的棘龙拱起了暗红色的背帆,紧接着,灰色的烟尘变成了黑色的浓烟,暗红色的背帆升腾成了巨大的火墙!

那一刻,王长顺有些茫然,居然停下了脚步,往左右看了看,山坡上一个人都没有。

后来他向警方作证时也是这么说的——

“山坡上一个人都没有”。


跟王长顺做出同样证词的,是鬼笑石旁边那座气象站上一位名叫麦有恒的工作人员。按照他的说法,当天下午他在机房处理一个变压器故障,“就看见窗户玻璃上有红色的闪光,离近了一瞅,是下面的山上着火了。风很大,呼呼呼地把火从山梁南边往北边吹,因为烟太浓了,挡住了视线,我看不清山梁南边的情况,只看见北边的山坡上站着王长顺一个人,一动不动的。他跟我们太熟了,不用看眉眼也能确认是他,他站了一会儿拔腿就往值班室的方向跑,我猜他肯定是打报警电话去了。我也打了一一九,然后请示了领导,带着一群同事,抱着灭火器下山灭火去了。 ”

“你们从鬼笑石往石条门去的路上,有没有看到什么人呢?”

面对警方的问题,麦有恒十分肯定地回答:“没有。”

从鬼笑石下到石条门,一千多级台阶,平时怎么也要十来分钟,可麦有恒他们几个台阶一跳的,四五分钟就赶到了火场。看到滔天的烈焰被狂风席卷着吞没了越来越多的草木,大家抱着灭火器材就往上冲,但是火势太大了,那点儿泡沫喷上去比一泡尿的作用大不了多少。倒是有几个赶来的山民脱下衣服,在附近一处泉水里蘸湿,追着火焰抽打,效果更好些,但无法遏制火势向山梁北边蔓延。

正焦急间,麦有恒看到王长顺从山梁东边的一条小路翻了过来,迎上去就喊:“消防队啥时候到?”

“不知道啊!”王长顺带着哭腔说,“本来好好的啥事儿都没有——”

麦有恒拽了他一把:“先救火!”

这时,越来越多的山民拿着各种工具,什么笤帚、锄头、铁锹、墩布之类的,从四面八方涌来,加入了灭火大军。他们三五成群,弯着腰、埋着头,一边喊叫着,一边抡起手中的家伙拍打跟前的火焰,在火光的照耀下,每张面孔都像要熔化一般红通通的。麦有恒却看出,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一来风助火势,绝不是单单靠人力所能扑灭的,不要说涌上山梁的烈火遥不可触,就说脚下,很多刚刚熄灭的火苗,转眼间又死灰复燃;更加糟糕的是,由于缺乏统一的指挥,山民们在扑打中不知不觉跟山火交错在了一起,有的甚至已经陷入了火焰的包围圈……

情势越来越危急了!消防队怎么还没到?

山坡下面的土路上忽然传来一阵叮叮当当的马铃铛响,随着马蹄声一起,由远及近,越来越近,麦有恒他们把目光投了过去。等那匹马和骑在马上的人从烟尘中现出身影时,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那马是一匹棕黄色的老马,眼珠凹陷,骨瘦如柴,脖子上的毛都掉了好几撮,马鞍子上盖着两边挂穗的花布,显得不伦不类。骑马的人来到近前,一勒缰绳就纵身跳下,抬着脑壳往山坡上跑。这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汉子,一身蓝布衣裤,腰间拴着根红布带,脚下一双解放鞋露着俩大脚趾,他的脸蛋胖嘟嘟的,眉毛稀疏,一对小眯缝眼儿,厚嘴唇下面的肉肥得起了褶皱,好像长了两个下巴似的。跑到火场近前,他想往前冲又不敢,最后竟挥舞着胳膊原地蹦跶了起来。 

就在这时,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那匹原本低着头啃草的老马,突然一声长嘶,扬起蹄子,朝山下跑去。

麦有恒觉得不对劲,大喊了一声:“大家快跑啊!”

然而已经晚了,原本刮的南风,不知怎的突然转向成了北风,火浪翻卷,像潮水一样反扑过来,将很多正在打火的山民捂在了里头!麦有恒和王长顺冲上去,一个一个地把他们往外拽,被救出来的人,头上、身上都还冒着火苗,他们疯狂地哭喊着,有的在地上打滚,有的拍打着衣服,空气中飘来头发烧焦的臭气。 

就在所有人都四散奔逃的时候,却见一道黑影朝火海猛扑过去!

麦有恒定睛一看,就是刚才那个骑马来的汉子:“疯子,你要干吗?!”

疯子不管不顾,继续往前冲,麦有恒一扯他的袖子,谁知他冲劲儿太大,竟嘶啦啦扯裂了袖管!

眼瞅这个家伙就要葬身火海,突然从后面冲上来两个人,一左一右抱住他往后拖,其中一个大个儿一边用胳膊勒住他的脖子,一边用拳头哐哐哐地砸他的脑壳:“你他妈不要命了!”

疯子拼命挣扎着,一双眼睛瞪得血红,嘴里发出呜呜的怪叫。

“你说啥?你他妈的倒是说清楚啊!”大个儿问。

另外一个小个儿掰他的胳膊:“你勒着他脖子,叫他怎么说话?”

“哦哦!”大个儿这才醒悟过来,赶紧把胳膊松了松。

疯子使劲咳嗽了几声,刚想说话,大个儿一看烈火正在北风的鼓吹下呼啸而来,一把将他和小个儿拉起,往山坡下面跑去。

“完了,全完了……”王长顺望着不断逼近的山火哭出了声,“这可咋办啊?”

“逃命要紧!”麦有恒拖着他,一直跑到山坡下面的那条土路上。

这条土路也就三米来宽,是平时来往的车马和行人蹚出来的一条小道,散布着稀疏杂草的土黄色地面,将上下坡茂密的植被稍作隔离。麦有恒想这大约也可视为一条防火道,但眼看着烈火像岩浆一样不断喷涌下来,这么窄的一条小道恐怕起不了多少阻挡的作用。现在,山坡上面已成焦土,如果火势被狂风裹挟着越过这条小道,一路倾泻而下,那么整座山——甚至山下的几个村落,恐怕都要化为灰烬了。

一棵高大的白皮松被一条红色火蟒绞缠着,轰然倒下,火蟒吐着血红色的信子,差几寸就跨越了土路。

危急时刻,耳畔突然传来了一阵“突突突突突”的声响。

麦有恒转头一看,竟是一辆推土机从不远处开了过来,链轨紧贴着下坡一侧的边缘笔直地驶过。巨大的铲刀从地面铲起丛生的泥土和杂草,将土路转眼间拓宽了近一倍。坐在驾驶楼里紧握操纵杆的正是先前的大个儿,而疯子和小个儿跟在推土机的后面,拿着山民丢下的锄头和铲子,将土路上的杂草扒拉到一旁,使得上面再无一点助燃之物。

麦有恒拽了正在发呆的王长顺一把,两个人也上前帮忙。

仿佛看穿了他们的意图,风力陡然加强了,熊熊烈火犹如滚木礌石一般,从他们的头顶直扑而下,利箭一般激射过来的火星甚至烧着了他们的头发。王长顺撒腿就往山坡下跑,麦有恒想要拦他,一双腿不听使唤地也跟着他跑,小个儿看万千赤焰已到近前,抱着疯子往山坡下面滚,只有大个儿坐在灼热的驾驶楼里,满头大汗却目不转睛地开着推土机继续铲动地面。在他的身后,那些差一步就流泻而下的山火被阻断在土路上,心有不甘地咝咝咝舔舐着冒烟的地面。

就在这时,由远及近传来了一连串尖锐的鸣笛声,几辆红色的小型消防车出现在了视野。大个儿赶紧把推土机往旁边开,让出一条路,使消防车进入了火场。接着,越来越多穿着绿色消防衣的消防员跳下车,架起水龙或抱着灭火器具,对准了火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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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第一卷 九十年代

第二卷 六十年代

第三卷 〇〇年代

第四卷 七十年代

第五卷 一〇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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