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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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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时间 :
文学名著·译文经典:玉米人(精装)
0.00     定价 ¥ 69.00
浙江图书馆
  • ISBN:
    9787532785209
  • 作      者:
    [危]米盖尔·安赫尔·阿斯图里亚斯
  • 译      者:
    刘习良,笋季英
  • 出 版 社 :
    上海译文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20-0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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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米人》包含着拉丁美洲古老而沉重的传统与现实,闪耀神话般的光泽,是拉丁美洲魔幻现实主义流派的开山之作和重要源头。它的横空出世,代表着借助欧美作家的写作技巧展现最拉美化的东西的拉美作家们,终于在本土的和外来的东西、内容与形式之间找到了完美的契合点,是拉美文学在世界文坛吹响的第一声嘹亮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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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米盖尔•安赫尔•阿斯图里亚斯(1899-1974),危地马拉著名作家、记者和外交官,在拉丁美洲文学史上占据着十分重要的地位。1967年“由于出色的文学成就”、“作品深深植根于拉丁美洲和印第安人的传统之中”,阿斯图里亚斯获得诺贝尔文学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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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玉米人》是拉丁美洲魔幻现实主义文学流派的主要开创者米盖尔•安赫尔•阿斯图里亚斯的代表作品,堪称艺术精品。故事的主线是印第安人与土生白人因为种植玉米而产生的矛盾与斗争。印第安人种植玉米是为了糊口和生存,在他们的宗教信仰中,玉米由人变化而成,而人依靠食用玉米生存。土生白人却并不这么想,他们种植玉米只为牟取暴利。为此,以加斯帕尔•伊龙酋长为首的印第安人同白人势力之间展开了你死我活的斗争。书中还讲述了很多带有传奇色彩的小故事,譬如马丘洪的传说和野狼邮差的传说。马乔洪在去寻找未婚妻的路上被一团萤火虫包围而消失,传说他变成了幽灵,全身闪闪发光,常常出现在被点燃的玉米田里;野狼邮差的妻子离奇失踪,失魂落魄的邮差在寻找妻子的路上迷失在了群山之中,据寻找他的村人说,他已经变成了一头丛林野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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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长篇小说《玉米人》出版于1949年,作者是危地马拉著名作家米盖尔•安赫尔•阿斯图里亚斯。阿斯图里亚斯是国际公认的文学大师,他的作品已经被翻译成多种语言,为世界各国读者所熟知。1967年荣获诺贝尔文学奖时,瑞典文学院对他做出这样的评价:“阿斯图里亚斯的作品如此出类拔萃,不同凡响,以至超越了它所属的文学环境和地理疆界,引起人们极大的兴趣。”



阿斯图里亚斯是一位社会责任感十分强烈的拉美作家。阿斯图里亚斯曾在多个场合说过,拉美文学是一种战斗和抗议的文学,文学创作是拉美小说家斗争的武器,创作灵感来源于令他们苦痛的现实。正所谓爱之深责之切,他的反独裁小说《总统先生》嘲讽了如一颗毒瘤般祸害着拉美各国的军事独裁政治,而《玉米人》则集中体现了阿斯图里亚斯对于自己民族源头的深切爱恋。



书名“玉米人”来源于印第安原住民的民族史诗《波波尔•乌》,指的其实就是印第安人。《玉米人》中包含了诸多的美洲印第安人的神话元素,在他们的宗教信仰中,*具代表性的观念当属“纳华尔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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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夏天,骄阳炙人。在伊龙酋长的领地上,居民把蜂蜜涂抹在果树的枝杈上,为的是让果树结出甜美的果实。妇女用蜡菊编成五彩缤纷的花环,戴在头上,为的是能够生儿育女。人们把浣熊尸体挂在茅屋门口,为的是让男人身强力壮。

萤火法师的祖先是敲击燧石的能手。萤火法师的亮光就是燧石的火星。他们居住的帐篷是用母鹿——未曾交配过的母鹿——的皮搭起来的。在昏暗的夜色中,萤火法师东撒一把火星,西撒一把火星,待到冬天来临,行人就不难找到指路的明星。

人们燃起一堆堆篝火,对着火堆东拉西扯地闲聊天。有的说,天气炎热,照这么热下去,田野里的植物都得枯死。有的说,虱子把牲口折磨得愈来愈瘦。有的说,蝗虫搅得天气越发干旱。还有的说,干涸的沟壑里,泥土年复一年地长出皱纹,活像老汉的面孔。

篝火周围,黑夜看上去仿佛是一群黑胸脯、蓝翅膀的小鸟儿在上下飞舞。武士们常把这种鸟儿作为贡品奉献给“丰盛园”。他们胸前十字交叉挂着子弹袋。屁股坐在脚跟上,不声不响地暗暗思忖:夏天打仗,山里人比起骑警队来要艰难得多;可是,一到冬天,情况就正好相反。武士们把带刺的灌木投进火堆。武士的火就是战火。在战火里,连灌木刺也大放悲声。

还有一些人坐在篝火旁边,用砍刀修脚趾甲。他们成天脚踩污泥,东奔西跑,趾甲硬得像石头,不用砍刀尖削不下来。妇女们嘻嘻哈哈的,一块数脸上有多少黑痣,天上有多少星星。

她们当中数马丁•伊龙的妈妈脸上的黑痣最多。马丁•伊龙是酋长加斯巴尔•伊龙的儿子,才出世不久。他妈妈就是彼欧霍莎•格朗德。她脸上的黑痣最多,身上的虱子也最多。

婴儿身上裹着旧细布襁褓,躺在彼欧霍莎•格朗德的温暖的怀抱里,睡得十分香甜,好像刚刚捏好的泥娃娃。头上、脸上蒙着辟邪用的稀疏的线网。孩子轻轻的喘气声,听上去好似滴落在松软的土地上的水滴声。

篝火闪射着光芒,散发出热气。篝火周围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妇女们远远地离开火光,坐在昏暗的地方。男人们远远地离开暗处,坐在明亮的地方。人们两眼直瞪瞪地盯住烈焰腾腾的火堆。这是武士的火,也就是战火。在战火中,连灌木刺也大放悲声。

胡蜂在上年岁的印第安人头顶上盘旋飞舞。老人们在讲今比古。他们慢腾腾地摇晃着脑袋,显出老态龙钟的样子,用年迈人特有的慢条斯理的口吻说:在用龙舌兰打出第一条绳子之前,妇女们已经懂得梳辫子了。还说,过去讲究男女暗中幽会,可如今他们都是当众成亲。还说,阿维兰塔罗硬是从老爷们的耳朵上扯下金耳环,疼得他们哇哇直叫唤,只好把宝石献给从他们耳朵上扯下金耳环的阿维兰塔罗。还说,人是残酷的。一个男人只娶一个妻子,一个女人只嫁一个丈夫,这多么残酷啊!野兽、毒蛇都比人强百倍。男人除了自己的妻子外,舍不得把精子分给其他女人,拒不接受其他女人的温存。人连最凶残的野兽也不如。

孩子们在老人、妇女、男人、萤火法师、武士、厨娘和篝火中间穿来穿去,游戏玩耍。一个个面色焦黄,活像没涂颜色的干葫芦。厨娘们把木勺儿伸进锅里,往外盛菜。有炒辣椒、木薯炖猪肉、鸡汤、腌肉熬扁桃。有的客人要腌肉扁桃,有的要鸡汤,有的要木薯猪肉。厨娘们按照客人的要求,把各种菜盛到上釉的小盆里,再把一盆盆菜肴端到客人跟前。有几名妇女专管往菜里加辣椒,把鲜红的辣椒汁洒到汤碗里。肉汤油黄油黄的,上面漂着几片带皮的刺瓜、肥肉、合欢果、土豆片,还有切成贝壳状的小南瓜、一条条豆角、切成碎丁的佛手瓜,再配上香菜、盐、大蒜和西红柿。她们还把鲜红的辣椒汁浇到盛米饭和鸡汤——用七只或九只白鸡熬的汤——的碗里。有几个桑博妇女在烧火煮粽子。粽子外面包着香蕉叶,中腰儿用灯心草扎住。桑博妇女从汤水滚沸的瓦盆里捞出粽子,眨眼之间把皮剥下来。另有几名妇女把剥了皮的粽子端给客人。煮熟的玉米粉、红通通的酱料和肉冒出一股热气,扑打到她们脸上,热得她们像挨了毒日头烤晒一样满头大汗。她们一边走,一边在客人身上撞来撞去。开始吃粽子了。吃粽子都是用手抓。每逢吃粽子,席间总是洋溢着亲密无间的气氛。客人们又是嗍手指头,又是和邻座的人打哈哈。有的人毫不客气地抓过邻座的粽子尝上一口。有的人一迭声地催着再来一个。加斯巴尔的亲信武士一边和端粽子的妇女说话,一边伸出手去,抚摸她们裸露的胳臂。妇女们躲闪着,顺手给他们一巴掌。“再给我来一个,宝贝儿!……”大个的粽子有红的、黑的两种。红粽子是咸的;黑粽子是甜的,馅子是火鸡肉和扁桃。小个的粽子外面包着白嫩的玉米叶,裹成三角形,馅子是野苋、丘雷盖花、夹竹桃的花籽、葫芦花。还有的小粽子里面包的是鲜嫩的玉米棒磨成的粉和茴芹。“再来一个,宝贝儿!……”妇女吃的小粽子是用玉米面加牛奶做成的。粽子染上胭脂,配上香料,活像红艳艳的苹果。“再来一个,宝贝儿!……”厨娘用手背擦擦前额,把头发撩上去。顺手抹了抹鼻子,煮粽子的烟气呛得她们直流鼻涕。专管烤肉的妇女嗅到一股干咸肉的香味。啊,真香啊!这种牛肉久经日晒,盐腌,洒上酸橘汁,往火上一放,肉块一抽一抽的,仿佛牛又活转过来。另外,还有其他菜肴,像烤加拉巴果、奶酪木薯、浇辣油的炸肉。还有辣酱油烧牛尾,骨头甜滋滋的,跟蜜一样。几位客人端起辣味儿汤,一口气喝下去,辣得满脸通红,像是戴上了假面具。连碗里最后几滴带咸味儿的汤汁也舍不得丢下。另外几位客人端起碗,品尝略带酸味儿的发红的牛奶玉米粥。用奶酪和玉米熬成的粥飘散出嫩玉米的清香。稍加点水,又有一股甘蔗浆的香味。滚烫的牛油在铁铛上嗞嗞地冒着小泡泡,油里煎的是整根整根的香蕉。煎好以后,浇上蜜汁,送到女客跟前。女客们吵吵嚷嚷的,非要尝一尝加桂皮的牛奶米饭、糖泡李子和蜜饯椰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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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译者序

加斯巴尔·伊龙

马丘洪

七戒梅花鹿

查洛·戈多伊上校

玛丽娅·特贡

邮差-野狼

尾声

译后记


授奖词

受奖演说

拉丁美洲的小说——时代的见证

作者小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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