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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著       者 :
出  版  社 :
I  S  B  N:
出版时间 :
女裁缝与风
0.00     定价 ¥ 59.00
浙江图书馆
  • ISBN:
    9787208167162
  • 作      者:
    [阿根廷]塞萨尔·艾拉
  • 译      者:
    赵德明
  • 出 版 社 :
    上海人民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21-0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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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博尔赫斯继承人、当代拉美文学特立独行的大师塞萨尔·艾拉 想象力席卷如狂风之作

·《2666》作者波拉尼奥 摇滚*星 帕蒂·史密斯倾力推荐

·这是我最爱的一本艾拉小说。——罗贝托·波拉尼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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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塞萨尔·艾拉(César Aira),1949年生于阿根廷布宜诺斯艾利斯省,是当代颇有个人特色的西班牙语作家、译者和评论家。艾拉从不在国内接受采访,总是在咖啡馆即兴写作,坚持在纸上写稿,写好的稿子从不修改。他的书大多是不足百页的中篇小说,且善于从流行文化和各种类型文学中汲取养分,作品想象丰富,形式多样,目前共出版有80多部小说、短篇集和评论性散文集。除写作之外,他翻译过大量文学作品,还在大学讲授法国诗人兰波和马拉美的作品。


艾拉在西语文学界备受赞誉,成为继博尔赫斯、科塔萨尔等人之后备受推崇的阿根廷文学代表人物。2014年,艾拉入围纽斯塔特国际文学奖短名单,次年又入选曼布克国际文学奖决选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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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女裁缝的独生子失踪了,邻居说一辆大卡车正带着他去往巴塔哥尼亚;

女裁缝急了,赶忙坐上一辆出租车疯狂去寻找儿子;

女裁缝的丈夫回家后,又开上他的红色小卡车追了出去;

在这些人后面,又有一辆神秘的蓝色小车紧紧跟随。


那一天,似乎人人都奔赴南方,去往巴塔哥尼亚,那世界的尽头,魔鬼诞生之地。

那里有痴情的狂风,他早已深爱上女裁缝,他发疯般地吹风,极力阻止着魔鬼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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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艾拉是拉美文学的杜尚。他是当代有诱惑力、特立独行的西语小说家之一,绝对不可错过。

                                        ——娜塔莎·温默,《纽约时报书评》

在艾拉的妙笔之下,含混积蓄为秩序,谜团得以澄清,每个看似离题的叙述终有其目的。

                                                      ——《出版人周刊》

读完艾拉后,我往往不记得任何东西,就像大梦初醒时,惊觉梦中那些繁复的电影画面消失了。

                                               ——帕蒂·史密斯《纽约时报书评》

艾拉的作品是被投递到平原上的密密麻麻、变幻莫测且结构精巧的建筑物,不事张扬的抒情风格与他对由形而上学、现实主义、通俗小说、达达主义糅合而成的不协调组合的偏好,被调适得恰到好处。

                                               ——迈克尔•格林伯格,《纽约书评》

你真的应该到阿根廷南部去寻找那位当今西班牙语文学界有创新精神、令人感到兴奋与震撼,也是具有颠覆性的作家:塞萨尔•艾拉。

                                                          ——西班牙《国家报》)

艾拉痴迷于如何去定义和描绘现实,无论其如何荒谬,且最终都能创造出一个新的现实形象。

                                                               ——Book Forum

艾拉坚定地继承了博尔赫斯和W.G.塞巴尔德的写作传统。

                                                     ——马克•多蒂(美国著名诗人)

艾拉逾越了现实的边界,世界不再辜负他的想象力。

                                                ——本杰明•莱塔尔,《纽约太阳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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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巴塔哥尼亚……世界的尽头……对,天之涯海之角,对,没错。可天之涯依然是世界的一部分。整个天空像一朵巨大的玫瑰花,泛着蓝光的大地只留下一道一动不动的天际线……这就是那时的世界。这就是整个世界,就是由于那场事故而把特里娅带到的地方,她是被一股疯狂的现实力量带来的,她绝对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车祸。首先,她觉得自己像个小姑娘,坐在一辆敞篷小车里,拉车的是个黑水晶的甲壳虫。她甚至觉得听见了音乐声,她真的听见了,只不过那是风的呼啸声。

接着,突然之间,让她成为牺牲品和主角的可怕环境迫使她看清了现实。她喊了一声,吓得她双臂用力一推,把萨拉雷吉的遗体推出怀里,飞了出去。是个大坑帮了她忙,因为她没力气了。

除去大坑,可以肯定,还有旋风。全速飞奔的卡车扬起了小山般的气流和尘土。这一望无际的高原上并没有山脉,是气流在造山,还有大风,不少的大风。巴塔哥尼亚是风的天下。实际上,风有几种,它们争抢着卡车扬起的尘土,凶狠地攻击卡车掀起的风,这风是车速裹挟的产物。大风们以每秒几千次的频率掀动着这个包裹,空气中发出纸一样的沙沙声,打乱了端庄的彩带,急急忙忙的样子如同孩子们焦急地要看玩具,风撕扯着僵硬而又流动的褶子。

萨拉雷吉像绵羊般翻滚出去四米多高,他的脊柱已经折断,他翻滚的难度,世界上任何杂技演员都无法模仿。接着,他飞到另一侧去了。飞出去的力量让他的胳膊舞动,看上去像是还活着。嘿,看看这场面吧!地上坑坑洼洼,空中旋风猎猎,二者结合组成了一个发射装置,飞出去的不仅是萨拉雷吉,还有婚纱、特里娅,以及轿车的骨架,按照这个次序都飞走了。婚纱被风一吹,张开了白色的巨翅,长裙拖地,以超音速飞到一侧去了,这让特里娅感觉像是自己被剥掉了衣裳。飞走的是她的劳动成果,她被踢出了游戏,没有了角色。她想,完蛋了,永远也收不回来了。眼下可好,连她自己也被风吹了起来,所有的感觉都缩成了两个字—恐惧。有生以来,这是她首次飞翔。

大地离她越来越远,卡车也离她越来越远(她最后看到卡车的部位是车厢后边像是黑色花蕾的克莱斯勒轿车,它也脱离了卡车,也准备飞上天去),天空令人目眩地逼近。她闭上了眼睛,片刻之后,重新睁开。

太阳已经西下,再次令人感到身处天涯。她第一次看到落日后的景象。太阳红彤彤的,像是抹上了亮油的红气球。此时太阳的位置非常奇怪,虽然可见,却在地平线之下,在墓穴里。这是夜里的太阳,此前没人见过。

不是说特里娅在观赏风景,也不能说她看见了什么。对她来说,飞翔是一件全神贯注的事情。全身心的贯注,让她绝对相信自己无法幸存。怎么还能幸存呢?互相矛盾的风向让她翻了两三个筋斗,飞至一百多米的高空。弧形的地平线改变了方位,好像指南针落入疯子的手中。风声似乎一面叫喊着:“抓住她!把她给我!”一面发出毛骨悚然的大笑。特里娅浑身颤抖着,抽搐着,跳上跃下,好像性爱中忽高忽低的心跳,又仿佛是悬在空中的心跳。

“我最后的时刻到了。”她心里说,嘴唇没动。这是她生命的最后时刻,以后就剩下死亡的漫漫长夜了……她急得说不出话来。说是最后时刻,其实是修辞手段,但也是千真万确。疯狂的风似乎有足够的发声气力,要唱好这最后一段,最后的几个小时,最后的几天,不用说多少天,只要它们乐意就行,因为焦虑压缩了时间,压缩了任何一段时间,压缩成痛苦的瞬间。

她本应该利用一下这次体验,可以说错过以后就没机会了。

但是,这些都是不可能看到的观点。当一切都不可能的时候,也不可能有享受。而且也没有可视的点,没有上演的场面,没有人观看。她以超音速在高空来回翻筋斗,晚霞映照的晴空此时已经没有了可参照的方位。这是一张拼贴画,是一个异想天开的艺术家剪拼的图案,是用快镜头拍摄下来的,背景是世界最光滑的玫瑰色,就是说背景是苍穹,在火红的阳光下发光。人在临死前那一点体验是绝对享受不到的。那么好了,由于死亡是特别难以预料的事,那么任何体验都不能说是最后的体验。成为临终前的体验的可能性总是存在的。这是特里娅一系列不同寻常错误的一个(最后时刻!),这第一个错误就把她带到了遥远的地方。

有些事情看上去是永久性的,其实都是过眼云烟。死亡本身就是如此。特里娅已经有一阵工夫看不到地面了,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在向左,向右,向上,向下,走的是直线还是斜边…… 都到了这样的高度,还有什么要紧的事吗?总是有新来的风把她裹挟在怀中,玩“我和你”的游戏。这些风是从哪里来的?天上好像有风洞,风从那里流出来。这个洞,肉眼是看不见的。

但是,正像我说的,一切很快就过去了。此刻特里娅返回了地面,正在走路。她不知道这怎么可能。双腿支撑着她,走在光秃秃的平地上。没有树木,没有高山,什么都没有。她立刻忘掉了一度威胁她的死神。

特里娅喜欢扮演极端宿命论者的角色,愿意当死神夫人,每天下午都准备参加守灵仪式,彻夜不归家。她满嘴都是这样的词汇:癌症、失明、瘫痪、昏迷、心梗,以及孤儿寡母。她曾经特别热情地扮演过这样的角色,这是她的主旋律,是她的立场,是她优选的位置,因为她是小镇中产阶级的花朵,过着安全、有保障的生活,生活把她排除在一切严肃的考验之外,这样的考验会危及她的生存。活下去的欲望无须佐证。这也构成了她生存的最后一部分。就在她空中飞翔的时候,她没时间考虑或是反思(是一回事),她始终坚持自己咬文嚼字的毛病。现如今她平安无事地走在大道上,时间开放地迎接她的步伐,她的双脚就是裁剪时间这朵花的半透明剪刀,她的双脚不停地开拓和延展着时间。而现在她眼前的一切就是急需思考现实和暂时放弃她那潇洒的“这一切跟我有什么关系,反正我已经死了”的想法。

她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也不知去向何方,甚至不知道现在是几时几刻。从事情的开头说起,怎么可能还是白天呢?现在是黑夜,身心都感觉是夜晚了。即便如此,白天还是夜晚…… 她陷入了多么疯狂的天象中啊?

那这里是巴塔哥尼亚高原吗?她困惑地想。如果这里是巴塔哥尼亚,那我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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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裁缝与风  001

晚餐       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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